寸,按爵位、品阶来,所以我和霍去病五位大帅单独坐一桌。
开始大伙儿免不了先走一个,说些庆祝我得升高位的喜俏话,我自然是挤出笑容连连谦让答谢,然后就是相互扯淡的时间了。
霍去病拍了我一下,小声道:“今日大殿上的事……我很抱歉!那是皇帝陛下一贯的驭下作风,加上有外国使者前来,免不了当面……呵呵呵,你可不要心存怨念啊!”
“岂敢!我等为臣子的,自当忠君爱国,犯了错误该罚,遇到外人,就该为陛下解忧!”
我心中冷笑,表面丝毫不露破绽,何况这些个战场上的兄弟确实不错。
几人一听抚掌大笑,直赞我是个真汉子、忠臣。
我忽然反应过来,他们这些人说的话很古怪啊,皇帝管制臣子,对他们来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何必找我多说?
沉默寡言的马援这时说出了实情:“你年轻,有时候遇到不平事,心里不忿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摆在脸上,你可知今天退朝后,有人悄悄上奏,说你有不臣之心,请陛下斩了你!”
我顿时冷汗淋漓,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和累。
隔壁几桌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几乎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桌子,但眼角却不时瞥过来。
一时间有些冷场。
我恍然大惊,大殿上那么些人可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自己的表情很难逃过他们的眼睛,而在座的这些人先是大汉的忠臣,其次才是我的袍泽!如果我敢表露什么,只怕立马翻脸吧?
“某家要是有不臣之心,在战场上也不会那么拼命,如今得了这些个荣华富贵又是为了哪般?谁还能给我个郡王?”我沉声道。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心结算是解开了,哈哈大笑,乱七八糟的咒骂起来。
“陛下没买那人的账!陛下是相信你的!”
“孙兄弟说的是,那些个文官实在是可恶!”
“谁说不是?整天捕风捉影!”
“说我们什么权柄太大,手下兵卒太多,处处防着我们,呸!”
……
从中午十一点左右,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我是来者不拒,很快喝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出酒楼时还隐约有些印象,结果到了半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醒来,拍拍晕沉的脑袋,四处一看,很诧异,这是哪?
这是一个古代女子的闺房,粉红罗绸被,粉红色床榻,旁边有个梳妆镜台,其余各处点缀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