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问题。”
大烟心想,何止是有问题,简直问题大发了。
这么轻易就说出来的事情,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说呢?既然都隐瞒了三十多年,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
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让人难以理解。
大烟突然心头一突,不会许婆子也让人穿了吧?
要不……去试探一下?
“你看着他吧,我到外面去一趟,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等我。”大烟把许老三扔到床上,扭头就跑了出去。
到哪?自然是老许家。
倘若许老三真的是偷情来的产物,那么许婆子跟老许头不应是表面上这么平静。甚至给她的感觉,老许头这个人特别护着许婆子,有什么好的都先给许婆子,然后才会是子女。
夜幕下的老许家看起来很是平静,上房却非表面上那般平静。
微弱的油灯下,老许头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婆子,眼底下尽是阴鸷,晦暗不明,内里饱含了一丝疯狂。
许婆子就如没有看到一般,仔细地缝补着鞋子。
那是一双绿色的布鞋,鞋面上划了个小口子,许婆子很是珍惜地使针勾纳好,正打算在上面绣根狗尾巴草。
“他终于逃脱了,你高兴了?”盯久了得不到许婆子回应,老许头不愿意做独角戏,沙哑着声音开口。
“高兴啊,为什么不高兴。”许婆子回道。
若换作是以前,许婆子定然不会这么回答,可现在她完全放心了,人送到了大青城,就算回来还有大烟看着。
那孩子没机会再犯傻,她何止是欣慰。
甚至都解脱了,就是让她现在去死,她也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婆子抬头,冷笑:“别忘记了三十一年前,还有二十七年前,还有二十四年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老许头面色阴沉:“我对他难受还不够好?”
许婆子目光比老许头还要阴鸷:“好到往他脑袋里扎针,是挺好的。”
老许头垂下眼皮,双手相互紧扣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冷声说道:“我解释过了,那针跟我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他脑子里为什么会有针。”
许婆子点头:“是啊,你不知道,但那针我太熟悉了,熟悉到做梦都想毁了它。而它分明是你的东西,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能否定事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当看到那木条再次出现时,她有多么的震惊。
老许头不说话,抬头定定地看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