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烦。
再磨叽下去,人可就真没了。
项皇也不敢墨迹,赶紧把兽血倒进浴桶里。
一头虎兽的血不是很多,只刚好满到许婆子的胸口那里。
大烟盯着兽血看,发现兽血一点变化都没有,而许婆子身上的死气,也越来越重。
人没有活的意念,身体也拒绝改变。
“没用,她压根就不想活。”大烟拧起眉头。
还想说点什么,一旁就传来光头惊天泣鬼神的哭喊声,震得大烟浑身一哆嗦。
“艹,吓死个人。”大烟一巴掌抽了过去,“嚎成这个样子,有病吗?”
光头一脸懵,哭丧着脸问:“不是你说,要老子哭,还要哭得委屈一点吗?我就想着,你奶她可能睡得太沉了,听不着,哭大声点肯定能听见。”
大烟:……
这是她说的?她怎么不记得……咦,好像是有。
有些不好意思,就盯着许婆子看了下,似乎有那么点作用。
“那你继续嚎吧。”大烟挖了挖耳朵,听这蠢货嚎丧,其实耳朵很受罪。
光头这会倒是想嚎,可张了张嘴,嚎不出来了。
嘤嘤~
一大老爷们,竟然‘嘤嘤’哭了起来,还是很扭捏那种哭。
“娘啊,你快睁眼看看我,你再不睁眼,儿子就活不成了啊……”
大烟看得眼角直抽,无语得很。
然而很惊奇的是,许婆子虽然还是没有活过来的意思,但身上的死气却开始停顿,没有继续增多的样子。
果然对许婆子来说,光头是最重要的么?
或许这是一种执念。
大烟胳膊顶了顶项皇:“你不说两句?”
项皇面色发沉:“寡人怕说了话,她更加不想活。”
大烟:“……”
还别说,许婆子之所以这样,就是被项皇给说话吓的。
不过能把人吓死,说不定能把人吓活咧?
“你可以威胁她呀,戏文里不都那么写的么,你拿她最重要的人来威胁她,看她有反应不。”大烟给出馊主意。
主要是许婆子这个样子,迟早也是得死的。
死气太重了,面色都是青灰的。
坚持不了两刻钟,就会死掉。
只是大烟虽这么说,项皇却还心存顾虑。
看得大烟心塞塞,原地转了几个磨磨,不知怎地心里头就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