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爷顿了顿,也是一脸阴郁:“看个屁的笑话,爷是真想知道你是啥感觉,说不好爷也得跟你似的,就想着问清楚好做好心理准备。”
云十一端起杯来又是一口闷:“那可恭喜你了。”
若非他们俩口子蔫坏使阴招,他也不会如此难受。只是见鬼的,他竟然一点都不恨他们俩口子,明明就该恨到想捅死他们的。
遇到阿玲,是他这辈子的劫。
娇爷黑了脸,这算什么喜。
“有那么难受?”娇爷继续给他倒酒,完了自己也端起酒来喝了一口,顿时眉头就拧到了一块。
这灵米酿的酒,他还真是难以消受。
娇爷很是光棍地,拿了果酒出来,把灵米酒倒掉换上果酒。
云十一一脸鄙夷,“一大老爷们喝果酒,不像个男人。”
娇爷白了他一眼:“像不像个男人,跟喝酒有什么关系。你倒像个男人,瞧你一脸屎绿色,还不照样比谁都过得憋屈。”
云十一顿了顿:“还不是你们俩口子害的?”
娇爷冷哼了一声:“说是我俩口子害的,事实上又没人控制你的自由,真那么不情愿你倒是走啊。舍不得走,又臭着一张脸,谁欠了你的似的。”
云十一:……
日他娘!
越想就越是憋屈,都不用娇爷倒酒,他自己又满上好几杯,越喝这脸就越是难看。
云十一捶着胸口,心头难受得很,干脆抱坛子喝,一直喝完一坛五斤的酒,才停下来。
这酒醉人,没多会就醉熏熏的。
“本使从未想过,这辈子竟然会与人共侍一妻,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偏偏本使还就认了,连孩子也生了,生的孩子还不跟本使姓。”
云十一一脸憋屈难受,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这些都不是最憋屈,更憋屈的是明明是本使的种,本使却不是唯一的爹,那群王八爷连儿子都要跟本使抢。”
受了这王八气,他痛苦啊。
心跟被刀子戳了似的。
对阿玲的男人来说,儿子是谁的都不重要,只要是阿玲生的,那就都是他们的孩子。这些人脑子都有病,压根就不在意是谁生的,也不会去吃这个醋。
只有他一个人在吃醋,明明是那几个王八蛋有病,却整得好像他自己有病似的。
本使好委屈,心里苦啊。
云十一喝多了,趴在地上捶着石地板,难受到眼泪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