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
感情才刚刚开始萌芽，就被活活掐掉。
疼得想哭。
在这段感情里，谁都没有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如果鲍翊坚决只要大雁一个，拒绝与长公主府联姻，那么大雁也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鲍家想要坐稳城主之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鲍翊的选择让大雁不满意，甚至产生了厌恶，那么大雁选择隐瞒自己的身份也是情有可原。既然在鲍翊的心目中，城主之位如此重要，那么就由着他自己去努力，把这个城主之位坐稳。
一切将与她无关。
大雁深深地看了鲍翊一眼，转身便走。
鲍翊突然一阵惊慌，连忙伸手去抓住大雁。他有种不安的预感，倘若就让大雁这般走掉，日后真的不可能再在一起。
“你不能走，既然来了，就证明你心里有我。既然你心里有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稍微受一点儿委屈？”这是鲍翊不能理解的事情。
心里头很是无撒旦，慌得很。
大雁说道：“我来，是因为我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想要亲自确定。我承认我心里头有你的一点位置，但这不表示我能接受为人妾侍。”
她堂堂大项皇朝的安平公主，若是给人当妾侍，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再说了，她内心也是不愿意的。
她虽喜欢鲍翊，却没有喜欢到可以为鲍翊付出一切的程度。到目前为止，她爱自己更甚于爱他，就是这么个意思，道理也是这么的简单。
“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有过命之交的队友，我提前祝你幸福。”大雁摆了摆手，继续转身。
已经不想留在这里了。
鲍翊想要去追，但被铁人拦了下来。
“死心吧。”铁人同情中带着轻蔑，“哪怕大雁同意给你当妾侍，也会有大把人不同意。无论是大雁的姐姐，还是大雁的爹，都不会同意这种事情。”
“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把你所珍重的鲍城毁到你祖孙三代都不认识它。至于所谓的公主，族长她何时在意过？”
“鱼和熊掌不可同时兼得，你既然选择娶长公主的女儿来稳固你鲍家在鲍城的地位，就不要再肖想我们的小公主。”
鲍翊没太在意铁人说的最后三个字，只以为他们将大雁当成是公主般宠爱着，才胆大扣上这三个字。
心里头难受得很。
不得不承认铁人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