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两天你说的怪话已经够多的了,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陆柏仁目光变得凛冽,他知道外面的人都谣传自己老婆怀上了鬼胎,但他从来都不曾质疑过。
“我没有目的,这个孩子命带煞星,生下来只会给陆家带来灾难,你一定要相信我!”陆安琪声音有些颤抖,她这样做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对是错。
“啊……”
“用力,再用力,使点劲儿!孩子马上出来了!”
“不行了,摁……啊……”
“热水……快……”
“不好了,她快要晕过去了!”
“清月坚持住啊!想想你的孩子!”
产房里接生婆不停的鼓励着孕妇使劲儿,一名十六左右的姑娘在一旁做帮手,端水送东西,心里捏着一把汗。清月长得精致,但分娩之通累的她满头大汗,秀发都湿了。
“婆婆,她眼睛发白了。”小女孩望着清月担心不已。
接生婆已经尽力了,遇到难产只能二选一,她匆匆起身,推开房门,道:“陆先生,产妇遇到难产,情况已经很严重,现在只能二选一了,保大还是保小,你给个痛快话把?”
陆柏仁听到接生婆的话,小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什么?难产?”
他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保大!”陆安琪先一步开口道。
接生婆看了陆安琪一眼,道:“陆先生,要按照这位姑娘说的做吗?产妇的身体素质很弱,不适合临盆,你快做个决定吧?”
老婆和孩子二选一,谁生谁死都是一件很难抉择的事情,陆柏仁心里很乱,他无法做这个决定,这个决定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