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府试再过来便是了!”傅试感叹道:“可惜周兄名是出了,这后事可是有点难说,这会子也虑不到别的地方去,何苦忙别人的事!”
兴儿哈哈大笑:“生在阳间终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下官谢过大人了!”
官礼行过,傅试坐轿子上了官道,他们这些当官的,哪一个不是深懂明哲保身之道,偏偏这位死心眼,但是他很佩服。
仪仗回到县衙,焦大如金毛狮王一般上来了,嗯,他和金毛狮王的区别是,他的头发是白色的:“大人,犯人柳湘莲已带到,人是巡检司围捕过来的!”
巡检司和乌海勾结,柳湘莲一案,兴儿不知内情,却了解柳湘莲不会无故杀人的,他略一思忖:“焦老,带他到最破的那一间牢房!”
柳湘莲面容冷酷,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按住臂膀,一听他待遇如此不好,便以为兴儿也是官商勾结的,不由得冷哼一声。他披头散发,腰间还别着两把长长的鸳鸯剑。
此人当初的一本秘籍,对兴儿帮助甚大,在他正视柳湘莲时,焦大凑过来:“四德释放了,周驿丞也领了周乌氏回去,不过周驿丞说,乌海家中必藏有违禁之物,说是以前车马行经过时,周驿丞自己看到过。”
“好!你马上带人抄了乌海的家!先发制人,抓他到大牢!不要给巡检司透露风声!”兴儿附耳道:“还有,不要解除柳湘莲身上的兵器!”
焦大不明所以,只能照办,兴儿走到柳湘莲身边:“柳公子,对不起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你是犯人,我是官,咱们不能因私废公!”
柳湘莲一言不发,冷冰冰的眸子里有无限怨恨,兴儿又去了牢房与他私谈一番,出来时沉吟不语,柳湘莲的做法无可厚非,可他杀了人啊,这事儿已经不能靠常规手段解决了。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来到户房,各位书办都在忙着,贾芸头一次露出笑脸:“大人,如今已过了秋收,本县之内番薯产量大增,其他邻县已经完了征收,我们也是想着种子种得晚,故而推迟一些,不过也该着手实行了,不然上边一问,藩库一查,这顶大帽子,我们这小地方可受不起。”
兴儿找了个位子坐下:“可以,我过来就是问一下,如今的制钱,铜铅比例是多少?你们的赋税回炉重铸,火耗收多少?”
“先帝爷在时,铜铅比例都是六四,这条没改过,大人怎么不记得了?至于火耗的话,最高可收五分,一般二三分。”贾芸不解道。
铜铅比例六四?兴儿无奈的敲了敲桌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