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伤亡……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今靖国无主,这可让我们如何是好?”
莫良辰微微抚着嘴唇,说道:“十皇子想的还真是救援;看样子十皇子才是国之栋梁,是皇上平日对你没有过多的关注……才让你屈才了!”
“九千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十皇子不知道吗?”
“……莫良辰,我平日对你也算恭敬,你这又是如何?如今父皇已经驾崩,你别以为还有人会偏袒与你;之于新帝,想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阉狗罢了!”
“呵呵,呵呵,瞧瞧,皇上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就开始想着新帝了?难不成十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去了?”
“莫良辰,我说的是实话,如今靖国已经无主……”
“嗯~~~谁说靖国无主?难不成你们都当朕是死了吗?”这话一出口,四下皆惊,所有人都颤巍巍的看着那满床污血,不应该啊!都出了这么多血,人是也该死透了才是啊?
就在凌墨萧与凌墨风都眨眼的瞬间,莫良辰缓缓走到龙床边上,低声说道:“皇上,是臣的错,委屈了皇上!”
眼见着莫良辰大手一挥,将那床被子掀了开来,一条早已死透的尸体应声滚落在地,手脚被人绑缚着,口中塞着帕子,背后一片黏着的血红之色,不正是凌墨萧买通的禁军统领又是谁?
而此时的文帝浑身沾满了血污,可那双一直紧闭的双眸却在此时慢悠悠的睁了开来,万条精光射向凌墨萧,最后干涸的嘴角嘎巴了几声:“好,极好!不亏是朕的儿子……”
凌墨萧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父皇,父皇,儿臣是鬼迷心窍,是被人,被人唆使,才做了这混账事……”
“呵呵,怎么?皇儿如今倒是敢做不敢当了?朕可是刚刚才夸奖完你……你怎能如此认怂呢?”
“不,父皇……儿臣不敢骗你,儿臣真的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咳咳,嗯~~还是小辰子贴心,知道朕这嗓子不舒服!”
众人看着莫良辰亲自扶起文帝,又殷切的递上一杯热茶;文帝终于顺了口气,恶狠狠的盯着凌墨萧说道:
“朕倒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皇后与朕竟是在身边养了一头饿狼啊!”
“父皇,你听儿臣说……”
“讲,是谁蛊惑了你?又是谁唆使了你?”
凌墨萧如获大赦,跪倒在地,磕头大叫道:“父皇,是付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