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披风的左胸处绣着一只欲腾九天的火凤,一把泛着冷光的飞刀在其露出披风的修长手指上来回转动。
几个青年利马认出了,来人手中的飞刀和同伴手腕上插着的飞刀是同一款式!
真是见鬼了,这种热兵器年代,居然还有人用飞刀当武器!
青年几个看着来人,虽然来人全身隐藏在披风中,甚至连头部都被连着披风的斗篷遮掩着,但从其体型以及露在披风外的修长小手可以看出,来人一定是一个女子!
餐秀色就在眼前,对手又仅仅是一个女子,除去受伤的伙伴,他们仍有三个人,青年心中刚降下的欲望火焰又开始燃烧了。
青年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向来人扑了过去。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披风中传来一个犹如黄鹂鸣翠的女声,也不见女子有何动作,三道寒光再次闪现,同时伴随着三声不逊之前的惨叫。
只见前扑的三个青年齐齐摔倒在地,三把小巧的飞刀插在三人左侧大腿根部,直没刀柄。
原先还在看热闹的酒客纷纷倒吸一口冷气,齐齐后退数步,远远逃离卡座的位置,生怕遭了鱼池之灾。
吧台后,酒保看着事态的发展,眼珠来回转动,联想之前离开的那个男人进了“储藏室”,一时间居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是该死!
酒保转过身,假借拿身后酒柜的酒瓶,再次打开了衣领处的微型麦克风。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只感觉耳际一凉,一缕鬓发飘落,眼睛的余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把泛着寒光的精巧飞刀贴着他的脸颊,插在身前的酒柜上。
同时,一个犹如黄鹂却又冰冷无比的女声在其耳边响起,“如果想死,你尽管说句话试试!”
赌场中,夜星魂所在的赌桌前已经围满了赌客,有想要跟风下注的,更多的却是看热闹的。
已经连续十三局开大了,夜星魂每一局都是赌注全压,都押大,而且都是在庄家摇骰子之前就下了注。
一开始还有不少赌客嘲笑其贪心不足,不自量力什么的,可到现在都闭上了嘴。
夜星魂还是一边抿着酒,一边轻轻叩击着赌桌边缘,同时将赢来的所有赌注不收回,再次推在了大的上面。
反观方林已经没有来时的丰神俊朗云淡风轻了,白色的西装袖口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手臂,神情更是慌张憔悴。
他是赌场的金牌荷官,这都受益于他无意中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