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脾气臭,毛病多,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安筱暖和何辰南,可是现在他却……
逸风后退两步,脚步有些踉跄,青黑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惨白一片。
何助理忙扶住摇摇欲坠的逸风,在他耳边小声说:“不怪你!不怪你!安小姐也不会怪你的,没事的,都过去了,过去了啊!”
小心翼翼的就像哄一个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的孩子。
安筱暖看傻眼了,求助的看向顾慕白。
顾慕白脸色阴沉冷鸷,蓄积着狂风骤雨的冷眸,不见半丝缓解。蓄势待发的仍像随时可能冲出去,一击毙命的野兽。
而逸风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何助理的声音因为紧张焦急而有些变调,慌乱的摸自己口袋,摸了一圈无果,只好跟安筱暖求助。
“安小姐,我包里面有一只红色的药瓶,麻烦你倒两粒药给我。”
安筱暖迅速跑过去,从何助理的公文包里,翻出药送了过去。
何助理已经来不及思索,用手撬开逸风的牙关,将两粒药送进去。
几分钟后,逸风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身体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她这才发现,逸风的唇早已咬出一排血印,而手心也同样攥的血肉模糊。
何助理看向顾慕白表情依旧恭敬,但眼神里不无责备和隐忍的怒意:“顾总,我带逸风先回去休息了。”
逸风临走前,回头看了安筱暖一眼,茶色瞳孔中那种受伤、自责、内疚的感情,那么明显。
安筱暖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这都是怎么了,明明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啊,怎么感觉她才是罪魁祸首一样,专注祸害良家妇男二十年!
转眸,无辜的看了一眼小包子。
包梓已经签好了合同,将纸笔都递还给安筱暖:“姐姐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宿舍要关门了,就先回去了哈”
说着,竟然毫不留恋的摆了摆手。
安筱暖一脸面条泪。
这都什么事到啊,现在的熊孩子都这样了吗!
“大叔!”她声音糯糯的,硬着头皮跟身后的男人撒娇。
“又头晕了?”
男人气压低迷,声音冷淡。
明明是关心,却把话说的像是问罪。
安筱暖心里腹诽:这群欺软怕硬的叛徒,明明自己才是他们的老板,这点秘密都不能帮自己保密,回头都扣工资!扣工资!
气势昂扬的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