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顾慕白说完,安筱暖“呼”的一声,掀开被子,一双猫眼瞪圆了,狠狠瞪着他:“别说了!”
“这就不好意思了?”顾慕白眉梢挑了挑,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跟关小心她们说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难为情。”
“那不是……那不是……”
她们又不是你,当然说的出口了!
“是什么?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对我以外的任何人好,女人也不行!”
近在耳畔的声音,伴随着浅浅呼吸声,有热浪喷洒在细瓷一样的皮肤上,本就红的番茄似的脸蛋,更是羞的能滴出血来。
“哎呀,都说了别说了,你再说我就……我就……”
安筱暖吱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脚还握在人家手里,她又不能单腿跳出去。
想到这,气鼓鼓的腮帮子,吐出两口气,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怂了。
“为什么不肯跟我说?”
“哈?”
“心里那么矛盾,那时为什么不肯跟我说?”
幽深凤眸暗了一瞬,蓄在指尖的力道,终于还是控制在粗粝的指腹上,没有按下去。
当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原来她是那么纠结,可是当时的自己完全沉醉在初得伊人的喜乐中,竟然忽略了她的想法。
心,疼的发慌。
“谁叫你天天那么凶!”
安筱暖嘀咕一句,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说的是真还是假。
顾慕白也不纠缠,执掌一个商业帝国那么久,他有的是办法从一个人的嘴里翘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不过……
“你之前说自不量力是什么意思?”
安筱暖浑身肌肉一僵,戒备的看了男人一眼,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幽幽的眸子,淡淡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就像无数只吐着信子的毒蛇在自己身上爬过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还需要我用刚刚的方法问出来吗?”
不疾不徐的声音,低沉好听的就像在说情话。脸上淡淡的笑意,被一种志在必得的强势笼罩,就好像那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给你说话的机会,都是一种恩典。
安筱暖吞了吞口水,拿眼去瞄顾慕白,手在被子里翻搅着,半天才听到自己声如蚊蚋的声音:“就是……就是……我跟她们说,想……想要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
她的婚礼不想破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