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蔷读过几次诗,这家伙都是挑简单的,顺口的念,这还是卫霖蔷第一次念这种悲到骨子里的句子。
卫霖蔷耸耸肩,扬扬手里的书,“看到这一首就念了呗。”
罗绛忍不住调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上谁了呢。”
卫霖蔷盯着罗绛,若有所指的回答,“谁知道呢。”
“不会吧,没有迹象啊,也没见你对谁特别上心。”罗绛嗓子发干。
卫霖蔷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锦薇,薛宜了,锦薇现在有男朋友了,薛宜和舟时分手之后,两人藕断丝连一直有联系,不对,卫霖蔷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罗绛好像没有卫霖蔷对异性狂热的印象啊。
首先使用排除法,肯定不是薛宜和锦薇了。
卫霖蔷看罗绛这么认真,笑弯了眼,“跟你开玩笑呢。”
罗绛暗自松了口气,“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看着紧闭的房门,罗绛有些后悔。
当晚,罗绛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跟之前的不一样,梦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光着脚在黑暗中漫步目的地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很远又很熟悉,沉沉浮浮地落在她的耳边,但她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声音的主人语气急切,好像要告诉她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样的情绪也感染到了罗绛,她着急地朝声源处跑去,可跑了半天她也没听见对方要说什么,最后她实在是累得气喘吁吁。
“你是谁?!”
她朝空气大吼了一声。
那个声音突然消失,一切又归于宁静。
“绛绛?”
罗绛张开眼睛,无意外地看见了自家的天花板。
她胸前的朱砂痣发着细微的光,又很快消失。
“卫霖蔷?”罗绛头疼地张开眼睛,“我这是怎么了?”
卫霖蔷担心地看着罗绛,“你做噩梦了。”
“噩梦?”罗绛使劲回忆自己的梦境,虽然又想不起做了什么梦,但是她并没有噩梦之后的心悸感。
“给我拿杯水。”
卫霖蔷起身给罗绛倒了一杯水来。
罗绛勉强喝了几口,对自己这两天的异样和心里的违和生出一股子烦躁。
“你果然还是没有缓过来。”卫霖蔷给罗绛擦了擦汗。
不知道是不是梦的缘故,罗绛躲开了。
卫霖蔷尴尬又诧异。
“对不起,可能我真的做噩梦了,你出去一下,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