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吾鸽尔来。鸽是吾食。愿王相还。王曰。鸽来以命相归。已受其归。吾言守信终始无违。尔苟得肉吾自足尔令重百倍。鹰曰。吾唯欲鸽不用余肉。希王当相惠而夺吾食乎。王曰。已受彼归信重天地。何心违之乎。当以何物令汝置鸽欢喜去矣。鹰曰。若王慈惠必济众生者。割王肌肉令与鸽等。吾欣而受之。王曰。大善。即自割髀肉秤之令与鸽重等。鸽逾自重自割如斯。身肉都尽未与重等。身疮之痛其为无量。王以慈忍心愿鸽活。又命近臣曰。尔疾杀我秤髓令与鸽重等。吾奉诸佛受正真之重戒。济众生之危厄。虽有众邪之恼。犹若微风。焉能动太山乎。鹰照王怀守道不移慈惠难齐。
这个故事讲的是昔日释迦牟尼为萨波达王的时候,看到鸽子被鹰追杀,割肉喂鹰的故事,穆瞳叹了一口气,从椅子旁边摸出盲杖,出了门,来到了穆卿的房间。
“姐姐,你在吗?”
穆卿打开门,看到是穆瞳,下巴一扬,“怎么,还知道我是你姐姐。”
穆卿语气虽然重,但还是侧身给穆瞳让了地方,让穆瞳进屋。
“姐姐你都生了那么久的气了,该消了吧。”
“哼,现在才来道歉,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因为穆瞳在祥云市亲近罗绛,穆卿可是非常不开心。
“就你这样,以后交了女朋友,女朋友生气了不知道哄,注定单身一辈子。”
穆瞳也不气恼,笑着说:“我还小,以后的事情不想去烦恼,哥哥呢?”
“在房间里吧,最近哥哥很勤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超过容家的人,我们穆家也能重拾辉煌,到时候哥哥做家主,你我大树底下好乘凉,容家的人再也不能欺负到我们头上。”
穆瞳摸着手里的盲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跟穆卿说道:“姐姐,容家的人对我们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没看到他们帮着外人欺负我们的时候吗,一点不给大哥留面子,就算是大哥做错了事,自己人关着门解决不就行了,非要给他难堪,大哥可是被打击得不行,现在才缓过来呢,一想到容家人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我就生气,你还帮着他们说话。”
穆卿从小就被灌输错误的思想,而且还受到了穆鸿逸的影响,穆瞳想要一时纠正过来,也是不可能,可是人总要长大。
“姐姐,你觉得罗芸桑是个怎样的人?”
“问她干嘛。”穆卿一脸不屑,“她啊,虽然我不喜欢,但是不可否认,她很厉害,罗家这一辈她算最出息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