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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厉铭臣亲手倒。
洗脸,厉铭臣亲手洗。
换衣服,厉铭臣亲手帮她换。
上洗手间,厉铭臣亲手抱她上。
放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估计都会以为她这是四肢全都残废了。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伤在自己身上夏念儿比谁都清楚,早在半个月前,她的伤就好了。
在厉铭臣的强势下,她又拖拖拉拉地在床上拖了半个月。
再这么躺下去,她不是残废也变成残废了。
马上快到午饭的时间,估摸着厉铭臣也快到了,夏念儿特意换上了一身比较正式的服装,想要借此为自己增加一些气势。
中午11点30分,厉铭臣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卧室中。
看到她的模样,他推门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面色如常地走了进来。
一个月,也的确到她能承受的极限了。
而自己,也快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这一个月,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却只是单纯的睡觉。
素了一个月,他也快忍不住了。
有些滋味,没尝试之前不觉得什么,可尝试过之后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厉铭臣,我要跟你谈谈!”
“哦?”虽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厉铭臣却还是摆出了一副疑惑的模样。
夏念儿咬咬唇,鼓足勇气说道:“我脚上的伤早就已经好了,现在下地完全没问题,所以你就不用特地为我跑回来了,集团里一定有许多事务,不值得为我耽误公事。”
“全都好了?”厉铭臣瞥了她一眼,状似随意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了臂弯上。
见有戏,夏念儿心中一喜,为了证明自己全都好了,还特意在床上蹦了两下,“你看,真的全都好了,所以……”
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厉铭臣截住了,“所以,有些欠了一个月的东西,你也该补上了!”
纳尼?欠了一个月的东西?
夏念儿瞪大双眼,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坑。
随手将臂弯上的西装往地上一扔,厉铭臣一把拽开领带,几把撕开衬衫,还没走到床边,他的上半身已经是裸着了。
“你想干吗?”见状,夏念儿还有什么不明白地,急忙地往后缩着。
“干!”厉铭臣轻轻从薄唇中吐出一个字。
随着这个字的落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