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主人是谁。
这衬衫的主人究竟是谁?值当她这样护着!
她夏念儿究竟记不记得她是谁的人?
“我说过,欠债的人没有人权!”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厉铭臣没再掐她的脖子,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跟前,贴得极近极近。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夏念儿不适地眨了眨眼,眨动间,两人的睫毛似乎都可以触碰到。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这衬衫的主人是谁,否则……”厉铭臣没有把话说完,未尽的话中含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夏念儿倔强地看着他,哑声道:“我也说最后一遍,这衬衫的主人是谁,与厉总无关!”
“与我无关?”厉铭臣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中满是沁冰的冷意,“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与我有没有关系!”
“你要干什么?”夏念儿有些不安地低问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儿。
厉铭臣嘲弄地看了她一眼,非但没有吻下去,反而是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夏念儿不解的眼神中,他突地从她手中强硬地拽过了那件衬衫。
拿在手间注视了好一会儿,厉铭臣忽视了心中莫名的熟悉感,一点儿一点儿地撕扯着手中的衬衫。
“撕拉!”
衣物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夏念儿眼睁睁地看着那件衬衫四分五裂,揪成一团的心也渐渐四分五裂,以往和他所有温馨的记忆也随之四分五裂,他偶然给予的温柔保护亦慢慢四分五裂。
他所有的温柔全都建立在自己乖乖听话的基础上,一旦自己稍不如他的意,下场都不会比这件衬衫好到哪儿去。
强制性地压下心中莫名的异样感,厉铭臣看着手中最后一块完好的衬衫,紧紧抿唇后突地用力一撕。
至此,一件衬衫彻底成为一团碎布条。
厉铭臣猛地松手,任由那一条条黑色的布条跌到地上,犹如断翼的蝴蝶。
“说,衬衫的主人是谁!”
夏念儿没有理会他,只是缓缓地蹲下身,一点儿一点儿地捡着地上的碎布条。
每捡一条,她的心就跟着凉一分。
终于将所有布条都捡完后,她看着手中七零八碎的碎布条,眼角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厉铭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底满是压抑。
这件衬衫对她就这么重要吗?还是说这件衬衫的主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