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就是不够,一辈子都不够!放开你,让你再逃一次吗?呵呵!”
“可是,我要上洗手间!”夏念儿实在憋不住了,人有三急的事情真的控制不了,如果再不说,她可能控制不住就地解决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也顾不得其他了。
上洗手间?
厉铭臣看了看她双腿有些别扭的站姿,这女人就会煞风景!
本就有些敏感的夏念儿被这一眼看得炸了毛,不敢大声她却小声地嘟囔着,“看什么看?你喝三碗汤试试?保准你站地比我还别扭!”
说完,她直接推开了厉铭臣,大步朝着洗手间跑去。
厉铭臣静静地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灵敏的耳力也捕捉到了一阵悉率的水流声。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突地他的耳垂像是被颜料染过一般通红通红。
伸手捻了捻发烫的耳垂,厉铭臣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
这女人,真是麻烦!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将视线转回了地上的碎布条。
想着这堆布条还没四分五裂之前的模样,厉铭臣抿了抿唇,愈发觉得地下的这堆碎布条碍眼。
夏念儿解决完生理需要之后,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眼前这幅画面。
脑中突然闪过了他撕衬衫时候的样子,讽刺的话先于大脑说了出去,“怎么?你觉得这堆碎布条碎地还不够彻底?不过我看这堆碎布条已经碎无可碎了,不如……”
“不如,撕碎衬衫的主人,如何?”
“毕竟,堂堂集团的厉总一言九鼎,说出的话肯定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而有所改变的!”
“你说是吗?厉!铭!臣!”
最后一句话,夏念儿学着他的模样,一字一顿地说道。
闻言,厉铭臣只是将唇抿地愈发紧了。
这个女人给他买的衬衫不会早说吗?那张小嘴儿什么时候能够像她的身体一样诚实就好了!
见他不说话,夏念儿感觉心底积攒的郁气终于消了一点儿。
就问厉铭臣的脸疼不疼?打脸啪啪啪的滋味好不好受?
不过是有权有势了那么一点点儿……好吧,她承认不止那么一点点儿。
但他也不能把自己当成神吧?还叫衬衫的主人跟衬衫一样四分五裂,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让自己四分五裂,反正光是私自逃走这一条已经足够判死罪了,自己再怎么温顺也不能改变结局。
那怎么死都是个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