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用了,重要地是怎么补救。
刚刚厉铭臣还给老管家打过diànhuà,让人给书房送东西,如果被人看到两人这幅模样……
越想越后悔,夏念儿嘴巴先于大脑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不剧烈?”
这个男人每次都是像个野兽似的,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怎么可能不剧烈?她才不信!
话音落地,厉铭臣唇角的弧度突然大了起来。
薄唇覆在她耳畔,温热的吐息在耳边喷洒着,“哦?为什么说不可能不剧烈?”
夏念儿哑言。
这个变态简直是太可恶了,她要怎么说?难道说根据他以往在床上的表现,所以断定他不可能不剧烈,她再没有脑子也知道绝对不能这么说,否则绝对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见她沉默不语,厉铭臣唇角的笑意愈发灿烂了点儿。
“你不说,我要怎么判断你说得对不对?”低沉到近乎喑哑的嗓音在她耳畔盘旋着,说完后,他还低低笑了一声,似乎心情很是愉悦。
夏念儿咬牙,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传闻中的冷漠寡言都去了哪里?以她看,这个变态一点儿都跟沉默寡言挂不上边。
那张薄唇,说起话来,每次都把她逼到绝路。
眼下,又到了绝路。
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
进也难退也难,进退两难她应该怎么办?
夏念儿有些手足无措地彷徨着。
“呵呵!”面对她的沉默,厉铭臣第一次没有往日暴虐的想法,看着这个不乖的小女人左右为难的模样,似乎也是挺有意思的,也许以后可以经常这么逗弄逗弄。
夏念儿完全不知道自己给以后挖了一个大坑。
此刻,她正纠结着要怎么说,才能对她更有利些。
或者说,要怎么说,才能打消这个变态白日宣淫的想法。
“厉铭臣,我真的觉得现在不太好,有些事情不是受主观意识控制的,有可能一开始你不想着剧烈,但最后可能你会无意识地剧烈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一个词语叫意外!”
被逼到绝路,夏念儿随口胡诌着。
厉铭臣垂眸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意外?在我的字典中,没有意外这个词!”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face,夏念儿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本来以为说完那段话应该就安全了,没想到这个变态又不按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