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绕来绕去,还是把自己绕进了坑中,她咬咬唇,小声道:“厉铭臣,你不要这样,这是在车上,车上还有别的人,你不可以欺负我的……”
“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欺负了?”厉铭臣剑眉一挑,喑哑的声音透着丝丝邪肆。
“……”夏念儿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他曲解到这个程度,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怎么什么话都能曲解到那个上面去,果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污者见污吗?
见她不再说话,厉铭臣眼底流动的冰冷才散去了些。
这个蠢女人!!
“为什么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厉铭臣忽然出声问道。
夏念儿瞥了他一眼,她为什么不说话了难道他心里没点数吗?刚刚说了句话就被他曲解成那个样子,如果再说句话还不知道要被曲解成什么样子呢,她怎么敢再说话。
“既然不说话,那我们就做点不需要说话的事情吧!”被她那一眼瞥地心中火热,厉铭臣将她搂得越发紧,低沉的声音压到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程度。
夏念儿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
这次绯色都蔓延到了锁骨的位置。
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厉铭臣突然低声喃了句,“乱花渐欲迷人眼……”
“浅草才能没马蹄……”夏念儿下意识地接了句。
听到她接的话,厉铭臣唇角的弧度往上扬了些,他低头看了眼某个位置,出口的话愈发低沉喑哑,“这草到不一定非得是浅草才能没马蹄,深草倒也不错。”
如果仅仅是这话,夏念儿倒不会有什么反应,可他在说这话之前却看了一眼她的……
这浅草深草背后代表的意思就不那么单纯了。
“你……你耍流氓!”夏念儿嘴唇抿地紧紧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厉铭臣低低地笑了一声。
“我就是耍流氓,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着这愈发流氓意味浓重的话,夏念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徒劳地想要双手环胸,寻找些安全感,奈何他抱得很紧,所以就连这简单的环胸动作,她也做不到。
“厉铭臣,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最终没办法,她只能说着求饶的话。
毕竟,在比流氓方面,八个她加在一起也不是一个他的对手。
“我怎么样了?”厉铭臣决定将流氓进行到底,他心里不舒服自然也不会让她舒服,这个笨女人,刚刚他都说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