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恍惚间,他想起了曾经听佣人们放过的一首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他应该在地下,不应该在地上!
真是多年英明毁于一旦,老管家对着自家少爷和少夫人回了一个僵硬的微笑,然后同手同脚地走了。
“现在,没人了!”
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厉铭臣低咳一声,冷肃道。
“噗嗤!”
夏念儿实在没忍住,笑倒在他的怀里。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刚刚老管家和小哥哥的视线交锋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她几乎都在脑中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厉铭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管家:“少爷,我应该在哪里?”
厉铭臣:“管你在哪里,反正不应该在这里。”
老管家:“哪里是哪里?”
厉铭臣:“滚!”
老管家:“少爷,那我就滚了,不过要是不小心滚远了可能就滚不回来了。”
厉铭臣:“滚!圆润地滚!”
“哈哈哈……”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夏念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见过老管家各种神态,唯独没见过老管家堪称‘蠢萌’的神态,简直像极了圆润润蠢萌萌的国宝。
厉铭臣被她笑得什么心思都没了,只能用力地抱着她。
防止她一不小心笑得跌下地。
不过,她到底在笑些什么?
尤一溪自从知道她的年龄后,常常说三岁一个代沟,还小声地说了句老牛吃嫩草。
自认为他听不到,只是他懒得和尤一溪计较而已。
只是这三岁一个代沟……
他和她之间也隔着两三个沟了。
夏念儿正笑着,突然注意到他的眉头锁了起来,额头也紧紧地皱着。
她心中忽然起了几分调皮。
“小哥哥,为什么你的眉头一直皱着?”
厉铭臣刚想回答她,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我真的想拿一把熨斗给你熨平!”
熨斗?熨平?
厉铭臣黑眸定定地看向她,眉头和额头竟然不自觉地松缓。
夏念儿也注意到了这一变化。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插。
在夏家,她一直被灌输着她是大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