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地,疯疯癫癫的女人突然发起了狂。
“那就是厉铭卿的头发!”
厉铭卿紧紧攥了攥拳,眼底涌动地满是刻骨的恨意,“母亲,看来疯人院的生活还是不够精彩,您到现在竟然还是如此精神奕奕,倒是让儿子想起了当初您拿着皮鞭咒骂我的样子。”
“当时您一边打一边怎么骂来着?原话好像是这样来着。”“厉家的贱种,你以为我救你出来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折磨你,谁让你身上流着厉家的肮脏血液?哈哈,厉家那个老不死的恐怕想不到,厉铭臣才是我和他的骨血,厉氏家族就当做厉家人玷污了你的赔罪礼
吧!”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厉铭卿唇角的笑意还是那么温润。
疯女人和厉老爷子以及厉老爷子的儿子厉莫言还有厉铭臣都被这话惊住了。
厉老爷子下意识地看向疯女人,在看到疯女人眼中的惊恐之后傻住了。
刚刚的话是真的,难道说厉铭卿是厉家的孩子,厉铭臣才是那个野种?
当年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厉莫言仍旧是深情不悔地看着疯女人,“云儿,你喜欢铭臣,我将来就把企业交给铭臣,只要你开心就好……”
“孽障!孽障!”厉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看戏看得饶有兴致的古博轩突然收到了夏念儿投过来的无助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孔凤云,自欺欺人了这么多年有意思吗?当年你有没有和我小叔发生关系你应该很清楚,我小叔可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
步!”疯女人孔凤云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你胡说,明明我们那晚那么恩爱,如果不是厉莫言趁我意识不清醒强占了我,我现在应该和他恩恩爱爱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应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铭臣跟他
长了一模一样的胎记,不信你看!”
说着她爆发了极大的力气拽过了厉铭臣,并强硬地扯开他领口,指着他的后颈。
厉铭臣的后颈光光滑滑地什么都没有。
孔凤云像是疯了般,“你的胎记呢?铭臣,你的胎记呢?你胎记跑到哪里去了!”
厉铭臣淬冰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我从来没什么胎记,只是当初过敏后颈红过一段时间。”
孔凤云愈发疯狂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来给大家梳理一下吧,孔凤云当年疯狂爱慕我小叔,可惜我小叔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并且对她的疯狂骚扰不堪其扰,孔凤云在长期的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