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但是她却觉得,那一块地方,从每一次肌肤,到一根寒毛,都似乎在战栗。
那种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的感觉,一直酥酥麻麻,钻心的疼痛直达心底。
“好,我答应你。”
傅芸樰笑了笑,只要这个女人能够离开,她又何愁没有计策去将贺廷琛永远留在身边呢?
对于这样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她就不相信那个男人还能下得去嘴了。
听她这样说道,周律师便走上前,将自己原本就带来的文件递过去,然后和傅芸樰所占有的股份文件作交换,在他的监督之下,移交了所有的股份。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他们才从傅芸樰家出来。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周律师看着她,忍不住软了声音,说道,“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我怕你刚清醒过来,还有很多方面都还没有缓冲过来,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不着急。”
左晴笙对他笑了笑,心中想着他的家离这儿好像有些远,现在估计是赶回去又要赶过来了,便说道。
“我知道分寸,倒是你,现在也还早,去了公司也没有必要,还不如先在车里睡一会儿吧?等会儿直接去公司就好了。”
那男人看着她,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顿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嗯,那我休息一会儿。”
说完之后,他闭上眼睛开始小憩。
左晴笙在一旁看着他,从精致的轮廓一直滑到五官上,半响,默默的闭上眼睛。
她的脸……
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吗?
似乎是察觉到她目光的转变,周律师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朝霞的朦胧橙光里,那女人闭着眼睛,眼睫纤长,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她面无表情,神色却柔和了许多。
他凑过去,缓缓说道。
“周子言。”
左晴笙瞬间睁开眼睛,目光还没有恢复清明,眸光滑过一抹警惕,看清楚是他之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你说什么?”
那男人看了她半响,唇角轻扬,“周子言,我的名字。”
左晴笙一楞,那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忍不住觉得恍然。
这么多天了,他才第一次告诉自己名字,笑起来的时候,唇角扬起一抹弧线,如樱的唇色轻薄如蝴蝶,雪白的脸上他神色静谧,好像终于有了情绪。
“好,周子言。”
她重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