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那个似有若无的吻即将落下来时,季禾透再次屏住了呼吸,说不清心里的情绪。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个欢快的男声。
“哥!我来看我嫂子啦!我/操我还是先走了。”
季禾透:“”
傅景乐倒是仍旧淡定,冷静地松开手,看向刚刚推门而入的傅冶。
季禾透羞愤欲死,伸手将床上的枕头向着傅冶的方向丢过去,“你不会敲门?”
傅冶满不在意地耸耸肩,嘻嘻笑道,“我敲了,八成是你们太忘情没有听见。没事啦,接吻这种机会多的是。”
季禾透听着对方的话语,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慌忙解释道,“没有,我和你哥不是”
“咦。”傅冶发出了一声拉长的声音,打断了她看起来苍白无力的解释,又或许,对方根本没在听她的解释,“哥,是你还是透透偷窥我?”
“什么?”季禾透顺着傅冶的声音看过去,一眼,瞥见对方手上捏着的杂志。
再一眼,瞥见杂志上的傅冶照片。
她八卦之心忽而熊熊燃烧,脸也不红了,也忘了解释,只神秘兮兮地一笑,模仿着傅景乐意味深长的语气,“你猜啊。”
傅冶慢慢敛起笑意,看向她。
在医院挂了一晚上的葡萄糖,第二天季禾透被医生再三叮嘱要注意休息三餐规律后,终于被医生批准,得以收拾东西回家。
正巧,今天又是她去学校填报志愿的日子。
季禾透开心坏了,她从小到大就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加上家庭缘故,生病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医院的这一晚,可把她憋屈坏了。
她立在医院门口的街道边,等待傅景乐。
清晨的阳光温热不炙热,她穿着白裙子立在树荫下,百无聊赖地研究着裙摆上的小鹿花纹。
夏晨曦也总喜欢穿白裙子,只不过总是最简洁的款式,裙子上没有花纹和图案,娃娃领,木耳边,穿在她身上,仿佛洁白的颜色永远不会被污秽沾染。
她想起夏晨曦,不自觉皱起眉头。
这个好看的小姐姐,貌似还很神秘。
正在她思索着夏晨曦这个人时,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
继而,她听到一个稚嫩清甜的声音,“姐姐,买束花儿吧。”
她低眸,瞥见一个肉嘟嘟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约莫□□岁的模样,很可爱。手上捧着一大束洁白的马蹄莲,和昨天傅景乐带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