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歉,看上去失落的恨不得将自己团成团子:“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这一句话显然没什么诚意。乐正禹皱了皱眉,带着满满兄长威严的斥道:“你要是心静不下来,便回房间里抄书,别跑出来……”他似乎想说什么苛责的话语,可还是隐忍的看了看楚封瓷,改成了较为缓和的言辞:“别跑出来胡闹。”
在乐正重心里,乐正禹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所以他的脸色倏然白了。带着些哀求的说道:“禹哥别赶我回去,我想跟着你一起。”他的语调说的太急,竟然一下子断了三四次,听上去仿佛带着哽咽。
乐正禹面冷心硬的不再看他。内心却是窃喜:我的糖画还有希望,下次再出来可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了。
没想到楚封瓷却眼睫颤了颤,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怒,慢吞吞开口:“……既然都已经来了,也不好意思撇下他一个。”
楚封瓷的手轻轻拂过腰间缝制的隐秘的育婴袋,似乎能感觉到里面的羊球轻轻蹭了袋子一下。
于是他收起了面上带着冷淡的的笑意,懒散着对乐正重说道:“乐正前辈,请先看看我们的行程第一步是?”
这件让人心情不愉的开端似乎被轻轻揭过。乐正禹定定看着楚封瓷,见他没有分毫要动摇的意思,才默然的收回了眼神,默默地查询起了腕上的光脑记录的行程。
只是他一言不发,全身散着冷气的模样,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有多不满。
乐正禹内心:糖画没了。
也就是楚封瓷能笑眯眯的站在一边。
乐正重已经不敢吭声了——他心下实在恼怒楚封瓷竟然将乐正禹带出来,破坏了他的预划。
可是身体却又诚实的兴奋起来,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愉悦,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乐正重无法拒绝楚封瓷和乐正禹同来的行为,因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对于这一结果都十分的乐见其成。
理智和肉.体,甚至于思维,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战栗。
乐正重想起那些金色的针头,和涌进身体内部冰冷的药.液。即便他深知自己对于乐正家、对于乐正禹是多么的厌恶,但是当亲自见到乐正禹时,还是控制不住的倾慕、崇拜,甚至于产生欲.望。
这样扭曲的感情让他恶心的想吐。却不由自主的从这样的行为中,产生从未有过的安宁和愉悦。
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让乐正家的继承人稳坐宝座。那些老怪物一向狠得下心,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