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为是“第一口”，然后整颗果实作废，几亿贝里化作流水，这责任谁也担不起。
然而细胞就不一样，他们大可取样培养甚至增殖，短短几天，可以说除了实际服用效果之外，他们已经摸透了怪人果实的一切，现在汤安正在看的，就是这方面的资料推测。
各项目有不同进展的同时，带来的是繁重的工作，就连兼具管理任务的艾松这几天来每天也只能睡四个小时不到，各项目研究员也机会都是在用生命换取时间做研究，然而这些都不能和汤安想必。他们每天起码还有上床睡觉的时间，而汤安似乎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离开过地下十三层了。
她的眼窝深陷，看上去已经有些骨瘦如柴的味道。
艾松咬咬唇，开口道：“老师，适当的休息才能有更好的经历做研究。”
汤安浑然不在意的点点头。
艾松稍稍加重了语气，又说道：“老师，您真的需要休息了，不然会累垮的！”
汤安抬头看了艾松一眼，她那病态的闪烁着可怕光彩的眼神吓了艾松一跳，“我累只是累垮而已，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谁没有时间了？”艾松一愣。
“怪人果实是个契机，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汤安说着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老师！”艾松情急之下拉住了汤安的衣角。
汤安顿了顿，艾松缩了缩脖子，以为老师会像以往一样严厉的责骂她。自从那次事故以后，老师对她越发的眼严厉，也是那时起，老师有意识的让她远离了实验这一块。艾松知道这是老师对她的惩罚，如果当时的她能够察觉更多，如果当时她能够阻止他们，那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艾松像小猫一样缩了缩脖子，等着汤安的责备。
但是汤安却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在艾松的脑袋上揉了揉，说道：“好了，我知道我需要休息，我答应你，怪人果实研究告一段落之后，我会抽出时间来好好休息的。”
艾松一愣，又听汤安低声说道：“那一天，你不在场真是太好了。”
晨曦从窗外洒进来，将两人一高一矮的影子斜斜的拓在地上，边沿泛着金光。汤安双眼下浓厚的阴影在这时显得淡了许多，和她成熟美丽的脸庞相得益彰，她揉在艾松脑袋上的手温暖极了，像是来自母亲的拥抱。她宽容洁净的白色大褂闻起来像是春天初开的梨花般清新。
已经有很久，艾松没有感受过来自汤安的温柔了。自从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