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身为一个王境强者，他又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生命被其他人掌控的时候。
他后悔，他后悔他为什么要出现，现在他出现反倒是没有拯救的了这凤羽城，反倒是要将他自己的性命都给搭上去了。
“不过，江寒也并非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江某跟羽长老也算得上是旧识，也曾经同为剑宗中人，如此一来倒是还有着几分情面可念阿。”
江寒带有着几分犹豫的语气开口道。
这一句话让本来心中已经有些灰心的羽长老再一次的双眼点亮起来。
“什么！你愿意放过我？”
羽长老自己的话中都有着几分不可置信。
虽然对他来说他一直以来想的最好的结果便是这个，但是当现在江寒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心中都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江寒的性格羽长老之道的也是一清二楚，以江寒的性格，绝对是那种有仇报仇之人，绝不可能会因为羽长老的身份什么而忌惮。
这也是羽长老一直以来不敢出手的原因，不然的话，就算是其他王境灵师出现，羽长老也绝不会表现的如此软弱。
毕竟其他王境灵师，就算是想要斩杀羽长老，也必须要去估计剑宗，羽长老毕竟是剑宗之人，一旦斩杀了羽长老，也就可以说跟剑宗结了不死不休的仇怨。
就算是那些在剑域九州之中隐藏的超级强者，也都不愿意去跟剑宗结仇的。
剑宗这等庞然大物，甚至是就连天剑盟等都不敢撼动的存在，剑宗太庞大了，庞大到几乎无人可以撼动的程度。
可现在，在江寒的面前，这些说法却是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江寒杀人之时，可不会在意对方是谁，对方的身份，甚至可以说是将来可能出现的报复，江寒都不会在意的。
对江寒来说，只要是敌人，就有着斩杀的理由。
是敌人。
这个理由，已经是足够了，不在需要任何的理由。
江寒能够从剑宗叛逃，可以从无数剑宗手中强者逃走，甚至击破太虚之门，江寒又怎么可能还在意剑宗的威胁。
羽长老求饶的话语之中，其实大部分的也只是想要争取一下。
拖延一下时间。
而并没有真的想要说江寒有放过他的希望。
现在江寒的话，完全是在羽长老的意料之外的，他没想到那个江寒，那个一直以来从不顾及的江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