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个屁啊!”我准备去冰箱再拿一根,反正有不少。
秦楚齐看我起来就要拦住我,可是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我一只手就把秦楚齐按到了沙发上,俩人的呼吸可闻,我闻到了一口清新,而秦楚齐的脸悄然红了……
这时,门开了。
张姨哎呦一声,赶紧把提着菜要进来的秦大叔推了出去。
等我把秦大叔老两口请进屋时,张姨偷偷递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秦大叔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嚷嚷着要跟我多喝两杯。
经过这顿极漫长的午饭这么一搅和,秦楚齐也没机会再问我昨晚的事。
我从秦大叔家出来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跟着出来的还有秦楚齐,她说今天休息,想去我的冥店看看。当然也有躲避秦大叔和张姨的意思。今天这顿饭,这老两口笑眯眯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我和秦楚齐。
我告诉秦楚齐,冥店都是卖一些死人的寿材和祭品,没啥可看的。
可她非要去,我拦不住。我有时候就在想究竟是我无赖,还是她无赖多一些。
从小区走出来,我想招手叫出租,秦楚齐非说吃撑了想散散步。
那就走走吧,我虽然选择了逃避,但并不代表我也放弃了怀念。事实上,我非常怀念跟秦楚齐一起上学放学的日子。
还记得刚上高一,冬天时外面下雪路滑,我就推着车子跟秦楚齐步行去上学。每次都是要迟到时,她才会大着胆子坐在自行车后座,紧搂着我的腰,跟我一起穿行在人流之中……
“昨天怎么回事?”秦楚齐也仿佛从回忆中初醒,“赚得什么钱?”
“驱鬼去了。”我知道她不罢休,但也不肯多说。
初中时,秦楚齐就见识过我右臂的诡异,一次要做手工,秦楚齐找我帮忙扯布料,我的右手被不小心的秦楚齐用剪子戳了一下,我跟没事人一样,秦楚齐却吓得抓起我的手来回看,没出血,没痛苦。所有应该有的反应和后果都没出现!我还记得秦楚齐当时惊讶的表情,其实我那时候也很吃惊,只是爷爷走的那年我已经亲自感受过右臂的古怪,所以也没有太大惊小怪。这之后,我就和秦楚齐针对这条胳膊做了许多次危险性控制在极小范围的小实验。终于得出了这条胳膊不能打针,没有脉搏,不会出血,不会痛……这些便成为了我俩之间的小秘密。那时候能够跟喜欢一起玩的小女孩拥有共同的小秘密,对于很多初中男孩都是幸福的,我那时候也很快乐。
高中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