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哼哼。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底红字的符。符这东西,我确实看不懂,总觉得每张都长得差不多,但实际却大不相同。
此时,我再见他取符,心里又是一阵剧痛,除了老杂毛的符降,还有紧张。
说不紧张那是瞎扯。
谁都不想生命早早就结束,毕竟我们还是七八点钟的太阳。
我大骂一声老杂毛不要脸,紧咬牙关,左右两臂同时杵地,发力。尤其是右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竟把我撑着窜了出来。
擦,站不起来,哥还可以贴地飞行。
那盘坐地上正一脸得意之色的邋遢男人,眼见我突然窜了过来,吓得连忙起身后撤。
“嘿嘿,老杂毛,你往哪里逃!”现在,换成我开始一脸得意。
“臭叫花子,你以为你吃定爷爷了?”那后退的邋遢男人,嘴上丝毫不弱。
我哼了一声,不再搭理这个嘴上能站个巨人的老杂毛。眼看自己身子下降,连忙用手臂再一撑一弹,又离着地面不高窜了出去。
这一回,我非要拧下老杂毛的脑袋当尿壶!
“老东西,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