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扎西吓得连忙撒开手。我不禁暗忖,这货再被吓几回,非尿了不可。就算胆子再大,也经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小心脏还要不要了?
摇摇头,不管这扎西如何,我集中精神“盯”着冲下来的凶鬼,右臂倏然间化成三尺八寸长刀,朝那扑来的凶鬼拦腰就削过去。
右抹刀!
那凶鬼也不想一个照面就吃了小亏,惊得鬼哭。
我却撇撇嘴,鬼煞苗刀还是差了一个级别,要不然,这凶鬼就不是吃一个小亏这么简单了。
跟着长刀一晃,我冲出去,两步一垫,挥刀跳起。借助下降之势,一刀砍中凶鬼。
噗呲一声,仿佛撕纸一般。
又被透进暗道间隔小气窗的风一吹,再无踪迹。
放去鬼煞苗刀,老鸟落上来。那个扎西也颠儿颠儿跑上来。
三个聚一块,再往上行。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杀!
杀到杀不动时,我放出阴气,召来了远在朝阳沟城隍庙的婆雅。
婆雅本来带着幽怨,气呼呼的,但很快就发现我眼睛出了问题,那小态度瞬间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又一见堵在前头的,四五只凶鬼,七八只厉鬼时,一腔怒火便搂不住了。
什么时候的女人最可怕?发了疯的时候。
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有暴力倾向的女人。
这一刻,婆雅占全了。
所以,不待我说,愤怒的婆雅已经冲了出去。
杀完就回,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你的眼睛怎么了?”回到身边的婆雅似乎正盯着我的眼睛。
“嘿嘿,打人打得激动了点儿,不碍事。”我刚勾起嘴唇,打算笑一下。
婆雅哼一声,说道:“打起架来比祖大乐还疯,艾鱼容是怎么回事?”
我听出了埋怨味道,替艾鱼容解释道:“她为了保护我,伤得很重——”
婆雅沉默半晌,忽地哼道:“没死就好。”
我摇摇头,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地说。
“你是谁?”仿佛才发现扎西似的,婆雅问道。
扎西被乍一问,竟然开始支吾。“我,我——”
“他是通灵教众,是后面那伙坏东西派出来的。”老乌鸦一旁嘀咕。
“原来如此。”婆雅恍然大悟,突然咬住牙关,挤出一句:“我去把他们全杀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