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嫖过娼的,一起下过乡的,这就是男人四大铁。”
前三个还好理解,可是最后一个就让徐俌有些不理解了,张儒一时口快,将前世历史上的一些事情顺口就说了出来。
这次不用徐俌问,张儒就马上讪笑解释:“说下乡,意思就是说一起吃过许多苦头的,纯粹是为了押韵,押韵!”
徐俌恍然大悟:“没想到文轩你还是个才子呀,果然精辟,精辟!我还只听说过人生四大喜,没想到还有个男人四大铁。看来我还真是离开京城太久了,连这些俚语都不知道。”
张儒道:“这可是小弟自己想出来的,你就是在京城只怕也听不到。老哥听过人生四大喜,怕是没听过人生四大悲吧!”
徐俌知道他又有有意思的话要说,赶紧凑了过去。
张儒清了清嗓子道:“所谓久旱逢甘霖,大喜事,如果太少就不痛快了;他乡遇故知固然可乐,但是如果人不对,任谁都乐不起来;洞房花烛夜是男人最开心的时刻,不过嘛,也有些例外;金榜题名时阖家欢乐,当然,也有凑巧。”
“什么意思?”徐俌没理解过来,问道。
张儒嘿嘿道:“久旱逢甘霖,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同名!加两个字,意境完全不同,岂不悲哉!”
徐俌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一边笑着,这位国公爷一边拍打张儒的肩膀:“唉呀,文轩你是要笑死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行了不行了,脸都笑痛了。”
一番狂笑之后,彼此之间的尴尬减轻了不少。
“你小子在京城能够搅动风雨,连汪直都被玩得跑到南京来避祸了,果然不可小觑。老哥现在倒是很期待,那些把祖制当成亲爹的文官们,会不会被你玩死。”徐俌止住笑,揉着腮帮子道。
张儒苦着脸道:“这老哥您可就误会了,汪直离开京城,跟我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个有想法的人,但是他做事太急了,得罪了那帮文官,内阁的人都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先帝那时候也对他很是不满,离开京城是必然的,不过现在他不是回去了嘛,也没多大事。至于那些守着祖制过活的家伙,倒还真是个问题。嘿嘿,真要是有事,我相信老哥会站在我这边的。”
徐俌撇嘴道:“你小子来南京,应该不只是怕我阻挠开海禁这么简单,你真正的用意,怕是要联合南北勋贵,共同对付文官吧!”
张儒赧然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哥,文轩确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