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武将不是匹夫之勇就是目光短浅,很难担当全局统帅。算来算去,也就你小子合适点。”
张儒打了个哈哈道:“老哥这话就说得有些让文轩赧然了,老哥自己也说不要恭维,怎的到了文轩这里,老哥反而恭维上了呢!有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好,不说,咱喝酒去。”徐俌笑着拍打张儒的臂膀,拉着张儒走进了魏国公府。
一场宴罢,二人双颊微红,互相搂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几个跟随徐俌时间不短了的家将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很久没见公爷这么开心过了,这张大人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每次来都能让公爷大笑开怀。”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物什么身份,听说按可是一个能够在二十多岁当上侯爷的人,而且身上军功多到可以吓死你。”
“我家那小子要是有侯爷一成的气候,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得了老李,你家那小子也就是个当丘八的命。每天跟个榆木疙瘩一样跟在孙婆婆的孙女屁股后面,能有什么出息。”
“老祝头你别得意,说得像是你家有小子似的。老子家的小子再不成器,那也是个带把的爷们,你家的丫头就是再成器,也不过是丫头。”
“你...”
眼看两人因为聊天而聊出了真火,其他人赶紧将两人拉开,别公爷好不容易才有的闲情雅致,就被他们这几个粗鄙武夫给破坏了。
二人的庭院中闲庭信步,聊天到很晚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张儒就要告辞离开,尽管他已经派遣孟傥肖阿奴二人先行一步前往福州,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范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他再京城不曾起复的时候范统尚且能够做到三日一信,而今他在大同盘桓数月,却只有一封书信,这多少让他心里有些不稳。
睡眼惺忪的徐俌一听他要走,脸上写满了不乐意:“文轩,你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可是在打老哥的脸。福州那边的事自然会有人去做,你啊,就踏踏实实给我在南京城里待着。咱老哥两有日子没见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叙叙旧。”
张儒无奈道:“老哥,不是文轩不愿留下跟你叙旧,实在是有兄弟在福州数月没有音讯,我这心里,总感觉不安稳。
都是跟着文轩出生入死的兄弟,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文轩只怕会追悔莫及。
和老哥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