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军法从事!”
骑手淡笑道:“本将飙云骑都尉孟傥,奉命前来找福州水师提督陈广有要事相商。”
邹云生冷冷道:“什么阿猫阿狗,不认识。”
邹云生对孟傥陌生,其他水师的新兵对孟傥也是十分陌生,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但是飙云骑三个字这些水师的人还是听说过的,所以他们没有贸然发动攻击。
孟傥不以为意,重新从怀里掏出那块黑色的铁牌,扔向邹云生:“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我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邹云生伸手接过铁牌,巨大的力道震得他手心生疼,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一只手,拿起铁牌端详起来。
飙云之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孟!
铁牌的两面分别写着这样的字。
这样的铁牌是匠作监以前费尽心思打造出来的,在这个时代要仿造颇为不易,也只有张儒的手下能够用这样的铁牌子。
后来牟斌当了锦衣卫都指挥使之后,也有想法让匠作监唯一会打造这种铁牌的老匠人制作,可那老匠人也是倔强,愣是没给权势滔天的牟斌制作这种铁牌。
所以当今天下,除了张儒麾下的飙云骑之外,再无一人有这种铁牌。
邹云生冷冷的看着孟傥,挥手将铁牌还了回去,等到对方轻松接下他的铁牌后方冷冷的放下一句话:“等着!”
没多久,帅帐中处理公文的陈广便亲自迎了出来。
“哎呀,孟老弟,好久不见,老哥可想死你了。”陈广装作不知道孟傥和邹云生之前的小冲突,打着哈哈道。
孟傥没什么好脸色,冷冷道:“孟某人微言轻,可不敢跟提督大人称兄道弟。大人看得起,叫孟傥姓名便可。”
陈广一愣,心说这小子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不过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哈哈,孟老弟这说的是哪里话,都是侯爷麾下之将,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
孟傥道:“那可不一定,很快咱们就不是一家人了。今日前来,就是奉命告诉陈大提督,如果可以的话,带着你的人离开福州吧!”
陈广面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孟傥神色淡然:“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大人的意思。大人说福州迟早会被攻陷,与其等到朝廷大军征讨,还不如早点让自己人出去。能够多活一个是一个,没必要造成无谓的死伤。”
陈广怒道:“你当我陈广是什么人!没有侯爷就没有我们的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