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弄个英年早逝可不划算。”
李东阳尴尬一笑,生怕张儒会因此而生气,打趣道:“咱们的老大人是越老越喜欢开玩笑了,侯爷你别介意。”
张儒微微一笑,摆手道:“其实李大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客气,文轩年轻,在二位大人面前只是晚辈而已。做事的时候文轩不喜欢别人在背后使绊子,不做事的时候,我很好打交道的。”
李东阳道:“不过我看你很多时候倒是都在做事,很少有闲暇时间。”
张儒叹道:“在沙场上杀一个人头滚滚落,不是因为那些人该死,只是因为彼此都是不同的阵营。
在朝堂上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杀人从来都不见血。
我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成长的,我想过可能身心的疲惫会让我走谁都想象不到的极端,也想过自己总有一天会无路可退。
可是我没有选择,我的选择就是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斗个头破血流,斗个天昏地暗,斗个你死我亡。”
李东阳苦笑道:“斗来斗去,不还是便宜了别人。当初你要是不跟他们斗,或许不会有今天的事。”
张儒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这人天生就是个招惹麻烦的脾气,有时候我不找事,事自己找我。”
说完,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李东阳。
许久没有说话的王恕突然道:“文轩,作为你的长辈,我只能劝你一句,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都能够按照你的想法做到的。可能别人有别人的无奈,你也有你的无奈。不要什么事都要做到尽善尽美,没有什么事是能够做到尽善尽美的。
老夫是过来人,因为脾气的缘故,吃过不少亏,甚至在南京的时候,已经不再妄想能够回到京城了。
你现在还年轻,可能有些事能够凭自己的喜好去做。可是你总有老的那一天,到那一天,你又拿什么跟那些比你更年轻的人比?”
张儒很无所谓的摇摇头:“正如您所说,我现在还年轻,我为什么要想那么远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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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插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张儒道:“是啊是啊,我现在就有近忧,我在忧心您二位到底能不能帮我;我在忧心我到底能不能活到自己将自己的目的达成的那一天;我更在忧心,死了一个刘吉,会不会再冒出来一个刘吉。
王恕道:“这你就不要问我这个老头子了,你落难的时候老夫没给你使绊子,莫非你现在已经再次崛起,老夫还能这般不开眼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