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子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好不容易把张文轩的人给剁下来了,你们竟然污蔑老子!不想给钱直说,老子自己拿!”
兰天恩眼中闪过一抹狐疑,浑浊的单目随即便绽放出寒光:“你倒是全身而退了,可老夫的人一个都没有跑出来,这你怎么解释?还有,侯府张文轩的人头被砍了,侯府现在却没有半点反应,这又如何解释?”
张儒冷哼道:“老子不知道你这老小子是哪里来的消息,反正老子是把张文轩的人头砍下来了。人头就在这里,你爱要不要。但是你答应老子的东西,今天必须给老子。别以为在周围埋伏了几个人就可以拿下老子。老子如果只是孤身一人,就不敢去定边侯府走一遭。既然走了,老子就不怕你出尔反尔。”
兰天恩独眼中狐疑之色更盛。
他也是临时接到自己主子的通知,派人特意埋伏在这里,无非就是要问这杀手要个解释。
毕竟他身后的人都没有吩咐他立马诛杀此人,所以他在张儒进来的时候没有马上下令动手。
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他反倒觉得这人有可能没有跟定边侯府的人勾结在一起。
随着木匣子往地上一掼,紧接着张儒的人头就咕噜噜滚了出来。石灰在人头的断口处沾得很厚,从五官依然能够清晰的分辨出这人便是他们要杀的人。
兰兴祖走到人头边上,蹲下身子,用手用力将人头上的石灰抹去,随后,一个‘真正’的张儒人头,就出现在几人眼前。
兰天恩满脸诧异,难道是大人的情报有误?
为什么这个人明明跟侯府有勾结,却还能够拿出一颗人头来?
他亲自站起来走到人头边上,用手在人头脸上狠狠擦了几下。
他是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易容术的,一般的易容术,无非就是在人脸上抹上其他东西,从而改变一个人的面目。
可擦了好几下,人头都没有半点反应,触感就像真的人肉一样。
顿时,他心中疑虑大消。
不过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你如何解释定边侯府没有传出半点消息?”
张儒一脸不屑的看着兰天恩:“兰大人好歹也是官场上的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我一个粗鄙武夫来解释。张文轩是定边侯府的核心,是他那一系人马的领头羊。而今羊头已经死了,其他人一旦知道,立马就会树倒猢狲散。
那侯府里面有俩娘们,看上去都不是蠢材。
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