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了。”可能是因为想到了家人,卢久刚脸上也出现了一抹黯然的神色。
周岩山问道:“何出此言?”
卢久刚道:“前面有二十万边军,这些边军攻城不行,只要上了城头,鏖战我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后面还有朱永率领的五万人,京中十二团营加上巡城司加上锦衣卫,正式编制的军人不过二十万而已。而我们手中的兵力,是包括巡城司在内的八万六千人,加上今天战死的那些,也只有八万六千人。
这就意味着朱永能够在数日之内调集其他人马,聚集十二万人断掉我们的后路。就算其他城门的人不动,光是这五万人,就足以让咱们重视。”
周岩山咬着后怖道:“不行,我们必须要想一个办法,不能眼睁睁看着家里人都死在这场战乱之中。”
卢久刚态度大变:“这场战乱,本来是没有必要发生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自作自受。泰山大人唯一舍不得死的,怕只有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吧!这样的祸害留着也没什么好处,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对自家小舅子,卢久刚可是有不小怨言的。
周岩山育有四女一子,儿子是最小的,自然两口子都十分宝贝。加上几个姐姐都嫁的不错,姐姐们也十分娇惯。渐渐的,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被惯成了京城有名的纨绔。
一些官面上的人多多少少会给周岩山几分薄面,不是官面上的人有招惹不起这样的小衙内。
最让卢久刚感到无语的便是,这个小舅子十分聪明,什么人能够招惹,什么人不能够招惹,小子门清。
所以他在外面臭名昭著,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上门找他的麻烦。
倒是有几次苦主因为自家闺女被糟蹋了曾经去过侯府,可惜周岩山那性子实在太护短,最后闹得对方家破人亡才收场。
卢久刚有野心,可不代表他没有良心。
是以,他对自己的小舅子十分不满。
老泰山如日中天,他自然不可能主动找老泰山告状。可现在老泰山跟他一样,都是丧家之犬,他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周岩山怒了,指着卢久刚骂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才有今天的,我儿子再不成气候,也是你的小舅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卢久刚叹了口气:“不瞒泰山大人,我那小舅子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过,有些话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反正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要同赴黄泉,这些话也就不怕跟泰山大人如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