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几分好奇。
别墅客厅中,还沾着几个手上戴孝的人,男女都有,脸色都十分阴沉,让人一看心情都会变得压抑。
但就在这时,楼梯方向却传来了怒吼声:“徐伯,我敬你是父亲的好朋友才喊你一声徐伯,你不要得寸进尺!”
楼上,一个年约三十六七,身上披麻戴孝的男人,正对着徐江怒吼,脸上的表情更是愤怒至极。
徐江被吼的狠狠愣了一下,接着呼吸就变得十分沉重,大声反问道:“老牧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你们怎么能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二楼主卧房内的情景让徐江第一眼看到便惊炸了头发,牧子仪身上的金针居然全部都被撤掉了,而且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寿衣!
屋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坐在床边哭,但只闻哭声不见落泪,嚎哭的声音倒是不小。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年级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男人就是牧子仪的大儿子牧致,女的就是小女儿牧芳。
老徐出现在房门口的时候,牧致脸色一变立即站出来将徐江挡在门口。
这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牧致也被徐江的话说得脸色一阵大变,青一阵白一阵的,心思急转,连忙大叫道:“姓徐的,你不要乱说,我父亲是为了国家身受重伤的,现在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在乱说话了,让我父亲好好安息吧!”
徐江刚刚就被狠狠惊到了,现在再一听牧致的话,更是愤怒无比,再次吼道:“牧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父亲根本就没死,他身受剧毒,我已经请神医控制他体内的毒素,有希望救活的!”
听闻这话,牧致脸色变得更加古怪,还带着焦急,只是将刚才那套说辞在拿出来说一遍。
徐江性格耿直,却不是牙尖嘴利的人,已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急的直跳脚。
这时候,房间里的牧芳走到了门口,冷笑道:“徐江,我父亲已经死了,你一个外人乱说什么,还是说你对我们家的家产,有企图?”
一听这话,徐江脸色顿时被气得一阵通红,双臂都在颤抖,要不是这些人都是老兄弟的子女,自己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们!
“我……我……”
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老徐,我记得老牧说过,你跟他有些什么投资是不是,你是想来吞并老牧的财产吧?”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妪终于转过身了,苍白的脸上带着冷笑,再配上刻薄的眼型,一眼看过去就让人心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