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对自己这个弟弟也非常关心,魏忠贤就非常的紧张,几次想要支开崇祯皇帝,让他去就藩。为了限制崇祯皇帝,安排的就藩之地也是非常的贫瘠,生怕崇祯皇帝做大,来一个清君侧。
在天启皇帝病重之时,更是差点监禁了崇祯皇帝,不让他见天启皇帝。
“皇上登基之后,怎么可能容忍魏忠贤大权独揽?一个想夺权,一个不想交,这就是根本的矛盾了。魏忠贤几次试图控制皇上,献上美女,甚至还动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皇上恼怒也是正常的。”
“魏忠贤也是不得不发,不这么做,皇上登基之后依旧饶不了他,不过话说回来,魏忠贤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太监罢了。有皇上重新他是九千岁,没皇上重新,他也就是皇宫里面的一个阉人!”
田伯贤的话一针见血,也算是安慰了田尔耕,告诉他不用太在乎魏忠贤,现在抱紧崇祯皇帝的大腿才最关键。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田尔耕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让我搜集阉党贪污的证据,阉党,皇上给定下的。”
微微一愣,田伯贤对崇祯皇帝的手段佩服不已,这就是让田尔耕自绝于阉党。一旦做了,除了依靠崇祯皇帝,田尔耕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无论哪一派都不可能在接纳田尔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