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是被言瑾之吓到之后生出的愤怒,“我没有,他自己扎的,我就说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吧,原谅就原谅,他没事拿刀扎什么手啊,当演古惑仔呢。”
莫北丞眉眼阴沉的看着如雕塑一般站着没动的言瑾之,“你可真是出息,这种怂事都做的出来,扎什么手啊,下次直接扎胸口上,反正你是医生,怎么扎死的快你比谁都清楚。”
他转头看向领头的警察,“我先带他去医院包扎,明天再送回来。”
“好好好。”
言瑾之虽然承认自己意图强奸,但还没有定罪,就算定罪了,伤成这样也能申请法外就医。
商荠气馁,“还送来干嘛,我不告了。”
那警察估计新来的,有点木,听她这么说,愣愣的问:“怎么不告了,他都承认他意图强奸了,只要法院审判后就能判刑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指差点被强奸,商荠面子上挂不住,火气蹭的一下就上去了,“老娘自愿的行了吧,烦不烦。”
一群人:“”
她狠狠瞪了眼言瑾之,“有病。”
莫北丞送言瑾之去医院包扎,医生正好和他认识,说的很委婉:“伤口太深,即便是痊愈了,可能也会有影响。”
意思大概就是:即便好了,以后都只能坐个门诊,拿手术刀就别想了。
包扎好,拿了药,莫北丞送他回去,“还真舍得下血本,医生生涯都赔进去了,以后。”
言瑾之摊开身子缩在椅子上,“扎深了点,忘了手术刀锋利了。”
“哼,”莫北丞嗤笑,懒得听他胡扯,“你要是不想把这条手臂一并截了,就好好听医生的话,别他妈作了。”
莫北丞将他送回去,“自己滚上去,我回去了。”
言瑾之不下车,“我的手不能碰水,家里也没佣人,反正你回去也没老婆抱,这么晚了,不如就睡我这里吧,帮我把洗澡水放好。”
“我要不要帮你把澡洗了?”
“那倒不用,我没这么重的口味,被个男人从上摸到下。”
“滚下去。”
言瑾之:“”
将言瑾之打发后,莫北丞开车回家,别墅里一片漆黑,连应急灯都没有亮。
他拧眉,正拿出手机想给电力公司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便想起来,他让保镖将电源开关给关了。
莫北丞让人将开关打开,应急灯和主卧的灯顿时就亮了起来,他上楼,南乔已经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