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以他那被传得都妖魔化了的身手,应该会没事吧。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在路边停下。
司机盯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时小姐,你在这里下车吧,那些人不是冲你来的,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要赶去接应季总。”
“好。”
时笙从车上下来,脚一落到实地,就感觉到锥心似的疼。
她低头,才看到小腿上的伤口。
皮被磨掉了一大片,上面站着碎石和灰尘,看上去很狰狞。
时笙拦了辆车回家,季予南还没回来,她还特意去了车库看了,车子也不在。
他是真的还没有回来。
时笙不敢给季予南打电话,她不知道情况,怕惹他分心。
别墅和平时一样,但不知道是不是时笙的错觉,总觉得周围的气氛很凝滞,就像黑暗中潜藏着无数个人,正灼灼的盯着她。
时笙开门进去,第一时间就是给季予南的私人医生打电话,吩咐他带治疗外伤的药过来。
“药品备充足些,可能会有枪伤。”
别墅地下室有个简易的手术室,她上次无意中看到的。
美国虽然不禁枪,但受了枪伤去医院治疗手续还是要比普通的外伤麻烦些,像季予南这种身份的人,还是不能太明目张胆。
就算他地位非凡,但在美国,华人始终很受限。
医生来的很快,是个美国男人,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并不像很多美国男人那样中年发福,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很儒雅。
时笙之前做季予南的秘书时和他联系过,所以认识。
泰勒微笑,“时秘书。”
“泰勒医生,季总还没回来,您先坐一会儿,喝咖啡还是饮料?”
他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咖啡,时秘书煮的咖啡让我念念不忘。”
时笙去厨房煮咖啡,泰勒见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目光在她腿上扫了一眼,“噢,上帝,时小姐,你的腿受伤了。”
“一点小伤,我已经处理过了。”
她刚才已经用酒精和棉签清洗过伤口了,只是家里没有纱布,她便没有包扎。
虽然还有些狰狞,但比之前好多了。
“现在天气热,伤口裸露着容易感染,你坐下我给你包扎一下。”
“好。”
泰勒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给她包扎伤口。
时笙有些心神不宁,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