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安二爷脸上一喜。他拉下脸训斥宁晓晓:“你身为煜泽的未婚妻,不帮着他打点,反而要把支持煜泽的州长赶出去。你心里有没有想过煜泽!只会给煜泽惹麻烦。”
宁晓晓还没发怒,安煜泽冷冷地开口说话,“二叔,今日是宁老夫人出殡,死者为大。宁老夫人不想见州长,我们小辈自然要尊重长辈的意见。侄儿不是吃软饭的脓包。男人理所应当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哪里用得着女人出头帮忙。”
“煜泽,你是被宁晓晓迷晕了头吧?二叔是为你好。没有州长,您哪来的地盘经营军队?”安二爷心痛地说。
“呵呵,”安煜泽不屑的冷笑,“侄儿第一次听说有枪有兵会没有地盘。直说吧,二叔这次来是当谁的说客?如果是舒家,劝你还是省点口舌。舒家敢对晓晓下手,就要有胆量承担我的怒火。”
安二爷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没想到安煜泽一点情面也不给。
安二夫人眼神转了转,在安大夫人面前阴阳怪气地说,“这人还没进门就护上了。”
“说明他们两人感情好。宁老夫人也能放心的离开。”安大夫人一反常态,不动声色把安二夫人挑拨离间的话挡了回去。
安二夫人噎住。
安二爷急得指着安煜泽跳脚:“难道你要为宁晓晓一个女人给自己惹上大麻烦吗?”
“我愿意。”安煜泽直接把安二爷夫妻俩‘请’离。
安煜泽的态度让不少人把目光放在宁晓晓身上,思量着以后如何走夫人路线。刹那间,宁晓晓在他们眼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宁家的葬礼风风光光地举行,送葬的人几乎涵盖安阳镇所有的头面人物。宁晓晓也成了安阳镇谈论的话题,大家猜测安大少到底看中了宁晓晓哪里。
在众人的眼光中,两人的婚约本是安老爷子在世时的玩笑之语。安煜泽不承认是正常现象,他承认反而是怪事。大家坚信,其中一定有阴谋。
没多久,大家就把话题转到另两件事古怪的事情上。
宁老夫人的头七,有人在陵昌州发现谭家全家被土匪杀害。听说本来就没几天好活的谭庆死得最惨,被一匹受到惊吓的马活活拖死。
同一天,临江州州长突发心脏病,死在州政府的办公室。那天正是工作日,特助敲门发现的时候,州长脸色惊恐万状。有人说,是死得心有不甘的宁老夫人前来索命。
谁都没有在意,宁老夫人葬礼过后,谭嬷嬷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晓晓还是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