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你光耀陈家门楣,否则,你看哪个未及冠就取了表字的?你如此,若是被国公爷知晓,后果难料啊。”
“我富贵了,就是国公府的功劳,我穷困了,那与国公府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世道啊,不是以前了,时秀,他朝若有成名日,我也给你弄个爵位耍一耍。”
“耀中你喝多了...”
...
感慨人生的陈操独自一个人走回家,此时才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孤独,金钱虽然能让鬼推磨,但却买不到一个人的真心,当自己陷入彷徨之时,又有谁可以让自己走出低谷。
刚一进门,就听见自家那个未成年的哭声,以及陈李氏的低声叹息,老管家陈叔在一旁安慰,老妈子则不停的开导。
“这...”陈操见状,有些好奇:“陈晴,你是不是又犯错了,如今让祖母来给你做说客?”
听闻陈操回来,陈晴哭的更大声,老祖母陈李氏叹声不愿多言语,陈操只得询问老管家陈叔:“到底怎么了?”
老管家支支吾吾了许久,直到见到陈操快要发飙之时,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少爷,你有所不知,下午你离去之后,张家便派了仆人过来,说...说要...”
“张家?”脑袋里记忆整合了许久,才想起来张家是谁,南京左卫指挥使张天德的仆人:“要什么东西?”
“那小厮来家中带话,说张家愿意出银五千两,要少爷你交出与张家小姐的婚书。”
“造孽啊...”陈李氏悲叹一声,两行浊泪顺势而下,浑浊的口音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父战死,他们张家就要悔婚,这些势利小人,孙儿,你切莫交出婚书,否则我陈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啊...”
“嗨...”陈操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我当什么东西,原来是那一张婚书而已,他们要就给他们啊。”
“不能给啊哥,父亲出征前好不容易给咱们家定下个婚约,若是交了,以后我门家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啊。”陈晴边哭边说,声音越来越大。
“老话说的好,苟富贵,勿相忘;他们家在咱家落难时就来要婚书,以后即便成了亲,那也是一帮子白眼狼,所以啊,”陈操大马金刀的坐到主位上道:“婚书可以拿给他们,但五千两实在是太少,她女儿就值五千两?怎么的也得一万两起步啊。”
“...”(堂中众人纷纷凌乱)
...
陈操望着手中的婚书,然后再抬头看着眼前这座府邸,不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