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媳妇儿在哪里,当下便停止了哭喊,心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番,颤颤都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混账东西,千户大人问话,你居然避而不答,来人,先打他十记杀威棒,看他老实不老实。”许开先站在一旁怒喝道。
十记杀威棒,就张有才的身子骨,五记估计就得倒过去,这话自然就是吓唬张有才的,然后他们却不知道这是吓唬的,当下堂中女眷纷纷喊冤求情,一个个痛哭起来。
“这位大人,这里是应天府治下,我家并未作奸犯科,即便你们是锦衣卫,也得拿出名目来证明我张家犯了什么事情,好叫我等心服口服,否则,今日之事,吾定要告到应天巡抚衙门。”
“哦..”陈操坐直了身体,看着和自己说话的人道:“你是何人?说话有些水平,读书人?”
“好教大人知晓,吾乃张科,万历四十六年举人,如今在家等秋闱,吾有功名在身,可见官不跪,今日却被你等强行压在这里朝你一个千户军官下跪,此事之后,吾定要到南京学政衙门问一问,吾等圣人子弟,是不是就可以被你们这些锦衣卫随意迫害。”
望着张科义正言辞的样子,陈操都是觉得这种人可以为国捐躯,定然是风光而又伟大,但现在这个场合,让人有些突兀:“赵信,他们家什么情况?”
赵信低头小声道:“张家三子,长子张科,次子张红,三子张亮,三个人都有功名在身,只有张科是举人。”
“谁是张红?”陈操也不管张科的话,高声问道。
堂中没人应答,陈操倒是联想到了什么,随后又问道:“本官最后问一次,张陈氏与张红在哪里?”
还是没人回答,陈操吐出一口气,抬手道:“来人,将张家除却张科之外,全数抓回镇抚司狱,不管男女大刑伺候,看他们招不招。”
“是...”
锦衣卫正要动手,张科大喝到:“你们敢,我张家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若是不说出一个名目来,明日我便到南京召集同年,去堵你们锦衣卫衙门。”
陈操站起身,冷声道:“张科,我敬你读书不易,可千万别意气用事,你们张家干了什么事情,心底自然有数,我锦衣卫乃天子亲军,所办都是御案,真要追究下来,别说你个小小的举人,就是状元来了,那都不好使。”
陈操的话音一落,张有才和张科同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陈操是在诈他们,他们两个自然不知道陈操的部署。
这些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