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锦衣卫,罪加一等,张老头,本官临走之前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可还记得?”
“大人...”张老头倒是没动,先前在堂上比陈操还要嚣张的张科跪行到陈操的脚边,抱着陈操的靴子一个劲的哭到:“大人啊,学生先前是被猪油懵了心了啊,才会与大人做对,学生错了啊,错了啊...”
陈操好奇的说道:“本官记得不错的话,张科你的功名在本官来之前就已经被学政秦大人给革除了,怎么的?还敢自称学生?”
张科闻言心中更是一悲,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是将整个张家陷入了绝境:“大人,学生...草民知错了,请大人息怒啊...”
陈操给赵信使了个眼色,就见赵信上前一把将张科拉开,然后厉声道:“张氏一门,原为受害者,但其诬告锦衣卫千户之案属实,代天巡狩钦差特批,今按大明律法行事,张氏一门张科除学籍、斩监侯,千户大人仁慈,张氏一门其余人等,全数流放琼州岛,,令行则下,不得有误。”
“大人啊...”
陈操低头看着瘫痪在地的张老头道:“老张头,本官乐善好施,你若拿得出些好处来,本官或许可以保你一家之性命...”
...
玄武巷衙署内,陈操将刚刚漆封好的信递给赵信:“你亲自去,佥事大人知道你是我心腹,也懂得意思。”
赵信有些肉疼的看着陈操,支支吾吾道:“大人,何必呢,这件事情全靠指挥使大人那里办全,这个嘛。”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陈操放下正在装银票的信封,好奇的看着赵信。
“属下觉得,给个两万两就合适了,这三万两怕是多了些。”见着陈操不说话,赵信接着道:“若是大人给的多了,佥事大人那里会以为大人您得到的比这个多的多,会有疑心。”
陈操倒是没有想到这层,点点头,很是满意的说道:“嗯,我没看错你这小子,行,拆开重新包过,就两万吧,多的一万两交给你,拿下去给兄弟们分过。”
赵信深吸一口气,朝着陈操跪下道:“谢大人。”
安排完送礼的事情,陈操揣着两个信封离开衙署,径直去了张问达的行辕,却不是见张问达,他的目标是来宣旨的太监。
“哟,这不是陈大人么,怎的这么有空来咱家这里闲逛?”
陈操见着一太监站在花园池塘边朝着自己说话,赶紧小跑过去,朝着那太监拱手行礼道:“陈某失礼,敢问公公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