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听闻可以在南直隶继续传教,汤若望欣喜若狂,赶忙道:“什么忙,只要我帮的上,一定帮。”
“这个忙对于汤神父来说是小事情,”陈操说着便道:“还请汤神父从你国内召集一批能工巧匠,要机械、水利、火炮、火铳这类的人才,不需要多,有百人足矣...”
汤若望一听这个条件,当即便答应了下来:“这个太简单了,我教中会这个方面的多得是,但他们来肯定会有条件。”
“什么条件?”陈操皱眉。
“请大人允许他们自由传教。”汤若望认真的说道。
西方教廷对于扩散天主教一事犹如战争贩子一般的狂热,只要能传教,不管你在哪个地方,都能过去。
陈操舒展眉头,这些条件太简单了,于是道:“没问题,只要人到了,我一定促成你们可以在南直隶自由传教。”
“谢谢陈大人...”
徐光启满心欢喜的朝陈操拱手:“老夫谢过耀中了...”
“老先生客气了...”
“哎...”汤若望叹了声气,朝着陈操举杯,忧郁的说道:“天朝上国的诸位大人都认为我泰西之术乃奇淫技巧,不屑一顾,若是辽东用上葡萄牙人的红夷大炮,相信战局要改变许多。”
陈操这时才想起来一件重要事情,于是问道:“听闻徐老先生与汤神父对于历法颇有研究,不知道神父可知道以西历的算法,如今我大明该是西历多少年?”
“西历1621年...”徐光启与汤若望一同说出口。
徐光启和汤若望惺惺相惜,他们两人对于历法的研究很深,相信这个历法是两人研究了许久的事情。
“我屡次上疏请求陛下在辽东使用红夷大炮,那朝中诸公到现在还以为这天下还得以刀枪剑戟做主,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徐光启犹自抱怨,之所以辞官,也是因为受到排挤,加上他这个人对于西方奇淫技巧颇为看重,使得别人认为他乃是儒家的一个败类。
...
火器工坊内,汤若望望着毕懋康已经改进好的燧发枪以及纸壳弹,不停的夸赞,比之泰西国内的燧发枪还要先进。
废话,你得看是谁画的图纸...
陈操站在旁边,满意的点点头,毕懋康这个人对火器是真的厉害,经过自己简单的提点就把这个问题搞定了。
“大人请看,”毕懋康端着燧发枪来到陈操面前:“纸壳弹的纸壳是用宣纸浸油,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