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那一套管用,但他也不知道当朝有没有像李东阳、谢迁之类的耿直名臣在。
所以,此话一出,左佥都御使杨涟便前出跪道:“陛下,圣人曾言,为君者当因谨身明性,陛下乃神宗皇帝子孙,切莫费了神宗皇帝的英明。”
“混账...”魏忠贤喝骂道:“尔等枉称臣子,如此逼迫主君,是你们做臣子该干的事情吗?”
“魏忠贤,此乃朝廷议事之地,在场的都是大明朝的国之栋梁,哪有你插话的份?你个阉贼,别人怕你,我杨涟不怕,太祖皇铁牌帝明令宦官不得干政,怎么,你想学王振、刘瑾那等阉狗祸事?”
左光斗趁机也插话道:“陛下,杨大人所言甚是,我等饱读诗书,却被此等阉贼侮辱,陛下若是纵容其,就是对圣人之道的践踏,臣请陛下严惩魏阉...”
“请陛下严惩魏阉...”数百人齐齐说道。
“你...”魏忠贤被杨涟和左光斗骂的居然说不出来话,然后转身就朝着朱由校跪下哭诉:“皇爷呀,老奴...老奴并未插手朝政啊,老奴只是见皇爷被他们欺负的落泪,不忍心才为皇爷出头的啊...老奴是皇爷的家奴,做家奴见到主子受辱,我们这些做家奴岂能苟活啊?”
魏忠贤说着就站起身,转身恶狠狠的盯着杨涟和左光斗道:“你们两个老贼,咱家并未招你惹你,你们却出言相逼,诬陷咱家,咱家为了这一身清白,和你们拼了...”
魏忠贤话一说完,便撩起袍服裙摆,径直朝着跪着的杨涟和左光斗杀去,气势如虹,不出一下三人便扭打成一团。
“陈老哥,这个帮忙吗?”田尔耕说着就要行动。
陈操一把拦住他:“你个夯货,许大人都没有动,你动?魏公公刚才都说了,他是陛下的家奴,此刻的身份是维护主子去的,咱们锦衣卫要是帮忙,不就坐实了魏公公厂卫勾结的证据了?”
田尔耕恍然大悟:“有理,有理...果真有陈老哥在,小弟我放心多了。”
所以,奉天门前出现了奇怪的一幕,所有官员和值守的大汉将军都没有动,就连朱由校都坐在案几后不说话,然后一齐看着三人的肉搏战。
魏忠贤五十多了,哪里是杨涟和左光斗的对手,两人不时便将魏忠贤按翻在地,手脚并用猛锤魏忠贤。
老家伙也不示弱,虽然被两人按翻在地,但也拿出了司礼监掌印的风头,手脚并用原地打转,使得两人近不得身。
眼看就僵持下去了,叶向高忍不住了,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