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婉儿红着脸,但习武之人那种直来直去的习惯改不了,虽然红着脸但还是看着陈操:“我也火辣辣的疼...”
“那我就水灵灵的疼吧...”
扑哧..
李婉儿破涕为笑,小拳拳锤了陈操一下:“你个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我玩笑。”
大堂内只有陈操和李婉儿,陈操见状就把李婉儿拥进怀里:“是我错了,这么久没来看你,不也是为了你着想吗?”
“胡说,”李婉儿在陈操怀里很是舒服:“我知道你去了白府和沈记杂货铺,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派人调查我?”陈操瞪眼。
“你是我未来夫君,湘儿姐姐不敢管你,我敢。”李婉儿义正言辞道。
“行了我怕了你了...”
李婉儿从陈操怀里挣脱:“泼贼,说,这么久没来看我,今日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爱情...”
李婉儿见状又要动手,陈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好好好,我说了,你的孝期要到了,等你孝期一到,我就娶你过门。”
李婉儿脸红了,然后道:“我也等的很久了,一个人在这府上,那些婶娘又与我不合群,闲来无事除了读你写的话本真的无事可做,又不能经常去找湘儿姐姐,你知道我这三年很难过吗?”
陈操一把将李婉儿拥入怀里:“受苦了婉儿,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说了,你就是我妻子。”
“那湘儿姐姐呢?”
“也是...”
陈操在李婉儿府上逗留了一个时辰便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劳。
“大人,”赵信看着陈操:“你的伤?”
“回去不要告诉夫人,就说在军营内受伤就可。”陈操嘱咐道。
“属下知道了...”
“驾...”许开先策马奔来:“吁...大人,有你的公文...指挥使司衙门发来的,还有京城来的人。”
镇抚司衙门内,陈操以为来了圣旨,来人却只是个锦衣卫总旗,还是个带口信的,于是端坐在大堂主位上,听着那总旗给陈操说事。
“卑职先行恭喜指挥使大人了...”总旗朝着陈操行礼。
陈操离京第三天,魏忠贤就在朱由校面前请了旨,升陈操为南镇抚司的指挥使,成为了南镇抚司的实际掌权人,而张延宗这个指挥同知就彻底成了摆设。
“客气了,可是许大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