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瓜崩:“说正事...”
赵信做好后,便道:“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快马去了济南,大人您是不知道,翁小姐并未关押在山东有司衙门,而是直接关在了巡抚衙门内。”
“巡抚衙门?”陈操皱眉?
“是,”赵信点头:“属下还好是南镇抚使,以咱们锦衣卫的名头见着了巡抚赵彦,老家伙脾气大,不认咱们锦衣卫,不肯让属下把翁小姐带走。”
“人呢?”
赵信喝了一口茶:“属下就以大人您的名头去压赵彦,那老家伙也不肯放人,说咱们是在胡作非为,无理取闹,于是属下就以锦衣卫的身份强行施压,并且说了李维翰的遭遇。”
“这么简单?”陈操斜睨着赵信有些不信他的话。
赵信哈哈一笑:“当然了,属下说您是魏公公面前的红人,听说他要去京师做部堂高官了,然后威胁了他一把。”
“你个混蛋,”陈操忍不住又敲了他一个脑瓜崩。
赵信疼的龇牙咧嘴,但也是傻笑:“于是,赵彦同意属下把翁小姐带走,不过,事情又转到了漕运总督衙门那里。”
陈操被绕糊涂了,不过又想明白了,赵彦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于是把翁美芯这个烫手山芋转手给了漕运总督衙门:“赵彦老贼够精的啊,这样既不得罪孔家,也不用担心咱们私下报复。”
“说到报复,大人,属下在济南听锦衣卫的兄弟说,孔家好像知道围墙的事情是咱们干的,只是找不到证据而已。”
陈操可不会怕区区一个孔家:“知道了又怎么样,等到你大人我飞黄腾达了,嘿嘿,孔家的女人你随便选...”
赵信一听,两眼放光:“真的?”
“嗯,”陈操憋住了笑意:“三十岁以下的全部给我,三十岁以上的都是你的,不准推脱...”
“啊?”赵信:“......”
“你的意思是翁美芯现在在漕运总督衙门?”陈操问道。
“是,”赵信点头:“杨一鹏收了公文,让属下择机去再审,之后若是审不出什么名堂,那就秋决问斩。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陈操早就有了计较:“等到翁林志有了动作再说,你回去之后把淮安的情况给我查清楚。”
“是...”转身离开的赵信忍不住回头又问了陈操:“大人,三十岁以上的?”
陈操一脸正义的点头:“吹灯拔蜡之后,都是一样的...”
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