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清也道:“国公爷,这伙响马盗无非就是打着漕帮的旗号故意混淆视听而已,当不得真。”
“有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当不得真的东西却往往是真的。”陈操不以为然的打趣道。
徐弘基点头:“有道理,耀中,你接着说。”
陈操拱手:“漕运沿途的渔民与漕帮多有交际,既然渔民能认出他们是漕帮的人,那么他们肯定和其有必然的联系,门下已经安排了人手,若是能擒获这帮人中的一个,仔细询问便知道其来头。”
徐弘基非常认可陈操的话:“这件事情必须严办,不管涉及到谁,绝对不能姑息,此事还牵扯了夏粮,若是不能将这伙人揪出来,”说着盯着杨一鹏道:“杨大人,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杨一鹏打了一个激灵:“下官知晓其中的厉害。”
“知道就好,”徐弘基冷笑,然后看向陈操:“你们锦衣卫办事本公调动不了,但你操江水师和南京右卫乃我南京守备序列,即刻调集兵力前来淮安,协助本公捉拿响马盗。”
说着徐弘基朝着京师方向拱手,义正言辞的说道:“本公已经给陛下去了奏折,此次夏粮被劫事件,由本公全权负责,尔等好好听差办事即可。”
陈操当下行礼:“门下听令...”
王一清见徐弘基的样子也没办法,看了一眼杨一鹏,意思是自己没办法,然后也拱手称是。
最后就剩下杨一鹏自己,见着堂中不少官员纷纷都应答了,便也拱手,无可奈何道:“是,下官谨遵魏国公调遣。”
徐弘基一来,整个淮安府的权力就全部集中到了徐弘基那边,至少堂堂世袭魏国公不可能在漕运总督衙门当着众多官员的面撒谎,而且还涉及到了皇帝。
“大人,请帖。”陈操刚刚出总督衙门,许开先就凑了上来。
“什么人。”陈操接过,翻开来看:“哟,漕帮帮主潘友荣请咱们喝花酒,有意思,省下一笔费用。”
“这也要去?”赵信皱眉:“大人,吃人嘴软。”
“笑话,”陈操骂道:“你大人我收钱办事,请我吃一顿就服软了大不了我请他吃一顿更好的。”
赵信:“......”
...
陈操喜好美色的风闻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到的淮安,但估计整个南直隶都知道,此刻他也毫不避讳,正在一名优怜的身上上下其手,好不痛快。
潘友荣很纳闷,他的本意是想说事情的,一般这种情况是事情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