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县上下本官会让水师常驻,并且让锦衣卫日夜守着,放心,只要有锦衣卫保护,你们出不了事情。”
“谢大人...”黄明拱手:“大人对此事了如指掌,是不是有完全的计策?”
陈操当然不能和盘托出,便道:“你别忘了,我陈操是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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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旨意很快抵达了淮安,接旨的人以魏国公领头,意思很明确,由魏国公全权负责夏粮被劫一事,但凡涉及到的相关人员,一律由其专权独断。
接旨后的下午,陈操便把田老虎押到了徐弘基的行辕内,然后将经过全部告诉了徐弘基,徐弘基大怒,下令陈操亲自逮捕漕运总兵王一清及大河卫指挥使等一干人,因为事情涉及到了文官,徐弘基派人八百里加急往京师送信。
王一清被抓,杨一鹏那是胆战心惊,但他背后却是有大人物在撑腰,不到万不得已,自己肯定不能认输。
“你的意思是淮安境内的官吏,或多或少都知道响马盗的存在?”徐弘基皱眉。
陈操刚刚办事回来,然后点头:“公爷,这里就咱们两人,门下也不隐瞒了,此次事情的起因公爷也知晓了,但这中的关键还在与朝中诸位对于漕运总督这个位子的争夺,换言之,可以说是东林党与阉党之间的较量。”
徐弘基乃武夫勋爵,不可能依附阉党,但陈操是不折不扣的阉党,自己这个做主子的肯定脱不了关系:“你呢?”
陈操讪笑道:“门下已经被定成了阉党,再怎么洗脱都不可能,而且这次原本只是为了救人,哪知道涉及的事情这么多,现在即便想要抽身都难了。”
“你呀...”徐弘基居然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自甘堕落?”
陈操摇头:“依附阉党只是暂时的,否则难有出路,公爷,此次事情必须要大,否则不仅救不了翁家父女,还得把咱们都搭进去。”
“你的意思是我还上了你们的贼船下不来了?”徐弘基反问道。
陈操尴尬一笑:“公爷放心,有门下在,这回事情落地之后,不仅无事,且还有大把的银子可赚,咱们只要等朝廷来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