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澈深吸一口气:“没办法挽救?”
陈操摇头:“此事已成定局,现在咱们只能做最大的努力,看能不能挽回一二,若是到时候事有不谐,咱们直接从双台子河口登船入海回去。”
“此事可要告知其他人?”宋澈连忙询问。
陈操立马紧张起来:“此事就你我等人知道,切莫不可告知其他人,镇江卫和松江卫不是自己人,若是知道此战必败无疑,那咱们来辽东相当于送死,开战之后这帮人必定逃跑,延祸咱们。”
“我观那王孝杰比田孝年要稳重的多。”宋澈回答:“数次开战他都在最前面,娘娘宫一战也是他带兵在最前面,现在松江卫的人还有两千人不到。”
“嗯,此次回去,若是王孝杰还有命活着,我保举他为指挥使,调到南京来。”
王孝杰的表现陈操是看在眼里的,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临阵不惧的表现超出了各位指挥使的范畴,相比之下他的上司田孝年就真的是怂包一个。
“伯爷,”许开先快速跑来:“鞑子来了,就在河对岸。”
陈操站起身,和宋澈朝营外走去,因为他们的主营就在大辽河边。
“看样子得有一万多人啊。”宋澈远观过去:“还有那个包衣汉军。”
陈操放下手,然后道:“看来广宁一战要打响了。”说着陈操四处观望,看有没有鞑子的游骑:“努尔哈赤生平谨慎多疑,咱们好歹也有两万多人,对他们来说是不小的麻烦,对手并没有渡河的打算,说明只是防备,我敢断定,努尔哈赤当是要展开对广宁城的进攻,然后在消灭对手之后腾出手来整治咱们。”
“坐以待毙?”宋澈说道。
陈操摇头不定:“我不是那种人,况且忠心为国的将领不少,不能让他们惨死在广宁,咱们得尽最大的努力救援他们。”说着陈操转头看向赵信:“派人去打探,带兵的是谁。”
“是...”
费英东常年与蒙古人打交道,游骑战术很厉害,仅次于额亦都,这回是奉命来阻拦陈操北上,所以也是老练的命人扎营,然后不动。
额亦都的儿子彻尔格和阿达海两兄弟也在营中,他们是报仇心切,数次请战进攻都被费英东否决,更别说阿达海也是费英东的女婿。
“主子爷,”亲信奴才跑进营帐:“营门外刚刚有明军的游骑跑来查看咱们的虚实,被打退了。”
费英东站起身,走出营帐:“明人急了。”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