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然后费英东又叽里呱啦大喊起来,李婉儿看着陈操道:“他说他想要和你单独对阵。”
“伯爷,老贼现在必死无疑,不用和他浪费时间。”赵信劝阻道。
陈操冷笑起来,然后道:“既然他想要和我单挑,那我就亲手杀了他,婉儿,大声告诉他,我和他单独对阵,不论死活,都让他手下安全出去。”
不多时,费英东取下自己的兜鍪,提着雁翎长刀走出亲信奴才的保卫圈,陈操见状,也提刀走过去。
费英东征战几十年,从未打过败仗,每逢临战之时乃是冲锋陷阵第一人,与额亦都两人都有满清巴图鲁的称号。
在其眼中,陈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陈操之所以敢这么应下来,除却震慑建奴之外,更重要的是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哪里是自己这个身强力壮年轻人的对手,再说,陈操对自己的武力值还是很有信心,再不济,腰间内里还有一把手铳保命。
费英东当先出手,踏前一步右手持刀猛挥过去,陈操一个侧身,然后持刀回敬,两人刀口相撞后纷纷后退了一步。
陈操感觉虎口发麻,费英东同样如此,稍坐休息之后两人再次挥刀相对。
围观的人只看得见刀口相撞产生的火花。
陈操再次后退,他深深感觉到费英东当真厉害,想要找他的破绽确实很麻烦,不由得已经喘起了大气。
费英东依然,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年轻的明军将领,这个年轻人与他以往交战的任何人都不同。
“啊...”
费英东大喝一声,朝着陈操冲去,陈操深吐一口气,然后提刀朝着费英东冲去,费英东这回并没有挥刀,而是径直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陈操的胸甲扣带,使出了全力往后面一扯。
陈操当时便脱了力,被费英东扯着往后退去。
“伯爷...”赵信大惊。
李婉儿也颤抖起来,陈操要是出事,她们都活不了回去。
千钧一发之际,陈操脱手扔掉了雁翎刀,任由费英东发力,自己则从腰侧抽出了***刀,然后在费英东举刀砍来的瞬间,右手往上一顶,那锋利无比的刀尖顺着他的左侧肋骨便刺了进去,陈操临死前的发力也是勇猛异常,将整个刺刀全部捅了进去。
东西很小,黑夜中没人看的见,费英东被军刺刺中,当下就失去了力道,陈操被甩脱在他脚前,落地便一个跃身而起,一脚踢在费英东的膝盖处,然后伸手将他手中的